:“姜昙不敢。”
宋庸更生气了,银翠连忙打圆场:“宋少爷,方才你不是有话要与姜相公说吗?”
宋庸不说话,银翠连忙说:“今夜宋少爷在鲤鱼湖开宴,请姜相公来喝酒。”
宋庸淡淡补充:“是为银翠办的宴会,庆祝她长大成人。姜小相公,你可一定要来捧场。”
当夜,鲤鱼湖灯火通明。
宋府包场,请了相熟的几个贵公子,宋庸坐在主位,把银翠介绍给每一个人。
兴致高时,杂耍人喜得在人场中耍了一段,贵公子们看得鼓掌喝彩。
船上暖香阵阵,杂耍人喝得瘫倒在地。银翠挡不住那些贵公子们一个一个来敬酒,喝的头晕眼花。
不多时,银翠倒在桌上。
贵公子们对视一眼,笑得轻蔑。宋庸饮了一杯酒,端着手边一杯酒,走过来,掐着银翠的下巴。
还未将酒灌进去,酒杯就教半空中伸出来的一只手拿走了。
宋庸不耐扭头,发现是姜昙,他冷眼着看姜昙。
姜昙却低眉顺眼:“怎敢劳动少爷,小人来。”
宋庸冷哼一声。
姜昙托起银翠的脑袋,酒杯凑到近前,忽然迅速调转方向,往自己口中倒去。
“姜昙!”
宋庸怒不可遏,揪起姜昙的衣领。
姜昙瘫倒在地,被他揪住衣领半跪着,眼神已然模糊不清了。
“少爷,我错了。”姜昙挣扎着要往地上栽:“姜昙错了。”
听闻人醉酒之后,情绪激动之时,或会潸然泪下。
姜昙今日可算体会到了。
她泪眼朦胧地向宋庸求饶,她知道他有很多手段,从一开始接近他时,她就知道。
宋家原本没有那么大的家业,能做到苏州府第一首富,有一半归功于宋庸那些手段。
她夜夜难以安睡,梦中算是不同的人死去的模样,可她从没见过那些人。
上方,宋庸愣了一瞬,松开手,任由姜昙仰面躺在地上。
许久之后,姜昙睁开眼睛。
看到他低下身在她身边,冷冷地问:“魑魅魍魉的滋味怎么样?”
他掐住她的脖颈:“真是贱骨头,给狗吃的东西,你偏要代人受过!”
……
姜昙猛然睁开眼睛,一身的汗。
一晌贪欢和魑魅魍魉,服下去后,会让使用者浑身发热。清醒之时,满头大汗。
姜昙握了握手,手上有了点力气。
她的风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