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愿张了张嘴,正想说话,林牧则低头噘住她的唇。
没有太深入的举动,他只是贴着她的唇,带着轻哄和笑意说话,“啊,我想起了,有一件事,你一定会开心。”
辛愿正困惑,铃铃铃——手机铃声响起。
林牧则松开了撑着玻璃窗的手,放她自由。
辛愿目光困惑地瞥了他一眼,越过他,走到茶几那边拿起电话,接听,“老师?”
缪瑟是来跟辛愿说好消息的,“恭喜你辛愿,冬宫美术馆举办的比赛,你的作品是第一名!”
辛愿瞪圆了一双桃花眼,眼里的光从黯然到明亮,她的心情也从难过到惊喜。
这个消息真的让她太惊喜,激动,兴奋的愉悦感,一点一点涌上心头。
这是她第一次通过自己的努力参加比赛,她能进决赛就已经很满足了,实在没有想过还能有机会得到第一名。
“这次的比赛还会有一个颁奖典礼,下周六举行,你有五天的时间准备,你的伤……”
缪瑟有点纠结,“你能参加吗?”
作为她的老师,缪瑟是希望辛愿能参加颁奖典礼的,毕竟到时候会有不少名画家出席,她去认识认识那些人,对她未来的事业很有帮助。
但缪瑟不好帮辛愿做决定,毕竟,她的伤还没有痊愈,林牧则也未必同意她参加颁奖典礼。
“我可以!”辛愿回得很快。
辛愿的想法跟缪瑟一致,既然想要在美术界闯荡,就必须要建立属于自己的人脉圈,而出席活动是积累人脉最好的途径。
“好,我帮你回复。”缪瑟很欣慰。
“老师,谢谢你。”
辛愿能感受得到,缪瑟是真的毫无保留的在教她,帮助她。
“其实这件事情,你该谢的是林牧则。”缪瑟不敢抢占别人的功劳,这次比赛能公平,林牧则绝对居功至伟。
林牧则?
辛愿抬眸,望向站在落地窗前,迎着阳光,身姿挺拔的男人,他双手抱臂,一身慵懒地依着落地玻璃,耀眼的光影下,那双眼眸深黑锐利,像头盯着猎物的雄狮。
“这次比赛,如果不是因为林总,恐怕做不到公平。”
具体的事太糟心,缪瑟没多说,但也说出了重点。
“……”
挂了电话,辛愿将手机放下。
林牧则什么都没有问,俊容挂着微笑,朝她张开双臂,等待因喜悦扑怀而来的蝴蝶。
辛愿看着他,他也在看她,目光在空气中相撞,眼神拉丝,情意绵绵。
粉润的唇微抿,她迈着不大不小的步伐走过去,伸手抱住他精瘦结实的腰,投入他温暖,安全感满满的怀抱。
林牧则收拢手臂,将她密密的抱了个满怀。
“开心了?”
她的心情明显跟刚才完全不一样了。
辛愿嗯了一声,跟他分享喜悦,“我的画,得了第一名!”
薄唇勾勒着更深的笑意,林牧则陪着她喜悦,声音低沉磁性,“恭喜。”
其实他也没做什么,他只是帮她争取到公平的机会,剩余的,都是她自身的实力。
在艺术画领域,她确实很有天赋。
辛愿踮起脚尖,双臂环着他的颈项,昂首在他的薄唇上落吻,“林牧则,谢谢你。”
虽然不知道林牧则具体做了什么,但他默默为她做的这些事,她就是很感动。
一直以来,她想要的,不过就是丈夫的爱,丈夫的照顾,丈夫的保护。
林牧则蹙眉,不太喜欢这三个字,怪客气的。
“把‘谢谢你’换成‘我爱你’,我会更高兴。”
辛愿笑嘻嘻的拿额头蹭他凸起明显的喉结,她给他画饼,“看你表现,下次一定。”
林牧则蹙着俊眉,唇角却噙着笑,他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下去,精神上得不到满足,他得从她身体上讨回来!
……
陈最准备好了花圈,林牧则当天下午就杀去了辛应淮所在的医院,找郁美玲的茬。
嘭,病房的门是被人用力踹开的。
郁美玲看到一群黑色西装保镖,拿着送给死人的花圈走进来的时候,脸色极其难看。
林牧则踩着精致的手工皮鞋走进病房,脚步声清脆响亮,气势十足。
陈最跟在林牧则身后,手上还捧了一束清明拜山用的菊花,看到郁美玲,他直接将手上的菊花扔到郁美玲脚边。
“你好啊,郁美玲女士。”林牧则尚算客气的打着招呼,声音极其的冰冷。
郁美玲神色防备地瞪着林牧则,让自家保镖和护工守着辛应淮的病房,没有她允许,谁都不准打开卧室的门。
“林牧则,你还想怎么样?”
他废了辛国华双脚,害得辛应淮残疾,他还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