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一是夏金太年经,不谙世事,不知人心险恶,不知事情的错综复杂。二是夏金年纪轻轻,有胆识见地,虽少不经事,但正是这种初生牛犊.少不经事能冲破武林旧事的枷锁,让他毫无顾忌,大刀阔斧的一展雄心抱负!
这时,大门处有人吵吵闹闹。只见一名衣服破烂,满身赃兮的女乞丐在骂骂咧咧,“本姑娘怎么了,不就是穿得有点破烂,身上有点味道。凭什么他们就能在里面好吃好喝,本姑娘却要被挡在门外。你这分明是狗眼看人低!狗眼看人低!”
“臭乞丐,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我立刻叫人将你轰走。让你连门口也不能站!” 一直在门口迎客的宋荆云的表弟怒道。
宋荆云此时拉下了脸。他离席走到大门口,向表弟了解事情的原由。原来是眼前这名衣衫褴褛的乞丐想进院讨杯喜酒喝,表弟却嫌她满身赃臭怕影响了院内的贵客,更重要的是今晚是宋家娶媳的好日子,女乞丐一身晦气恐冲了宅内的喜气。
谁料宋荆云哈哈一笑,“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这样表弟。你带这位姑娘去后院梳洗一下,换身干净的衣裳。然后带她去那桌吃饭!”宋荆云说着,用眼示意表弟是哪一桌。
“表哥,这也太惯着她了,她不就是个乞丐?”
宋荆云双眼一瞪,“在表哥眼里,乞丐也是贵客!快带这位姑娘去梳洗!”
那女乞丐感动得泪眼花花。但她似乎不太会说话,竟说了句“乞丐也是贵客。还是这位老兄懂人情世故。” 然后朝宋荆云的表弟撇了撇嘴。
好在宋荆云轻轻一笑,将女乞丐的话当做耳边风。他转身来到马拥九与夏金跟前,道,“马岛主,两位少侠。宋某人还有事,就暂且失陪了!对了,几位今晚可留在宋宅过宿,我等会叫人安排!”
“宋员外真是仗义有情。但我们过惯了风餐露宿的日子,待会还要着急赶路。” 马拥九道。
“哦,如此。宋某人这里有些银两,可供几位当做路上盘缠,还请笑纳!” 宋荆云说着,从怀中掏出一袋银子放在桌上,转身就走。
看着宋荆云带着端酒的绿衣姑娘走进另一桌客人里,马拥九发出感慨,“要是东海岛人人都像宋员外这样慷慨识得大义,东海岛早就回返中原武林了!”
他们三人继续享受着桌上的美食。就在他们填饱肚子准备离开的时候,一名花季少女走了过来。少女也不同他们打呼,坐上桌便用手去撕下盘子里剩下的一块大鸡腿肉,放在嘴边几嚼几嚼,狼吞虎咽起来。显然是饿坏了,她一点也不顾及少女该有的矜持。
“姑娘,你慢点吃。这没人催你。” 夏金好心的道。他猜这姑娘就是刚才在门外吵闹的那名乞丐。现在她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秀发也略有梳理。是位水灵漂亮的女孩子。只是她这吃相不敢恭维。
女子停下嚼鸡腿的动作,并将鸡腿拿离嘴边。她看着夏金,然后将嘴中的鸡肉强行咽下,带着一种喉咙含着东西的腔调道,“公子你好蟀,不过是蟋蟀的蟀!嘻嘻。”
夏金一口老痰差点喷吐出来。“姑娘,你真逗。”
女子又看着马拥九与刘玄礼。她将左腿抬起踩在旁边的椅子上,“你们都吃饱了吧,可不能再跟本姑娘抢这些东西。本姑娘吃不完可要兜着走。毕竟不是每天都能遇上这么多好吃的。” 她说着另一只脚站起来,人往桌上一伏,将桌上的剩菜连带碟子端到自己身边。
马拥九三人瞧得有些无语。马拥九道,“夏老弟,刘玄礼,我们走吧。”
“别啊!这么快就要走吗?” 女子见马拥九他们真的起身就走,一下子急了,忙将菜慌手乱脚的倒进两个碗中。她拿着这两个碗就追了上去。“蟀哥,蟀哥!” 她追喊着夏金。
夏金转头对女子道,“姑娘,还有事吗?”
女子眼珠子一转,“我要跟你们一块走。”
“姑娘,别开玩笑了。你就好好的待在这吃饱喝足。宋员外为人很好,他会关照你的。”
“不,不。” 女子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就要跟你们一起走!你们去哪,我就去哪?”
“你这姑娘,怎么如此难缠?” 马拥九带着怒气走了过来。
女子瞪着马拥九,“我就是要耍无奈,你能把我怎么样?”
马拥九瞧着女子,愣了愣,“你这神情,你这语气,怎么跟她那么像?你这模样,也像另一个人。。。”
女子顿时被马拥九怪怪的话语整蒙了。她忽然哈哈笑了起来,“你这是什么跟什么啊,简直胡说八道。反正我跟定你们了。”
马拥九的话还是奇奇怪怪,“希望是本座看走眼了,姑娘跟他俩都沾不上边!夏老弟,就让她跟着吧。”
女子转头对夏金笑道,“蟀哥,你赶马车,我坐在车厢内。可不能太颠着哦,我这两碗菜可不想洒在马车里。”
夏金没有理她,直接走进车厢内。女子也厚着脸皮跟了进去。刘玄礼坐在车厢前,马缰一抖,赶车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