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男子身边跟着一位左手提着酒壶,右手拿着酒杯的绿衣姑娘。男子来到夏金马拥九身旁,谦逊的道,“三位贵客光临乡野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蔽生辉,令宋某人脸上大增光彩!”
马拥九,夏金,刘玄礼赶紧起身,与中年男子面面相对。马拥九拱手道,“原来是宋员外,失敬失敬。宋员外家财万贯,如今又娶得好媳妇,真是可喜可贺!”
“添一人丁而已。” 宋员外笑道,“多亏乡里乡亲的来捧场,才有这热闹场面!”
“见过宋员外。” 夏金和刘玄礼趁宋员外停话的空隙赶紧道。
“两位少侠。两位少侠身材笔挺,双目有神,肯定是东岛江湖一等一的高手。只可惜今天这场面,不然的话我还真想见见两位的高超剑术。” 宋员外瞧着刘玄礼背负长剑,以为夏金也是用剑高手。他并不有瞧见夏金腰间的柴刀。
这时那绿衣姑娘斟了杯酒递给宋员外。马拥九和夏金刘玄礼赶紧拿起桌上的满酒。宋员外再一次谦逊的道,“今晚贵客实在太多,宋某人招呼不过来。怠慢之处,宋某人这杯酒当作赔罪!”
“哪里?宋员外太客气了!是我们这几个贸然到访给宋员外添了麻烦!” 马拥九也十分谦和。。。两方人相视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夏刘二人也饮尽杯中酒。
“今晚宋某人高兴,喝得太多了。待会我让犬子丑媳来陪几位。”
“真的不必。宋员外太过客气的话,我们只好立刻就走!”
“为什么?”
“我们坐不住啊!” 马拥九道。
宋员外忽然仔细打量着马拥九,他有些奇怪,“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面?但我这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
马拥九也打量着宋员外。马拥九曾是东岛岛主,见过他面的人很多很多。
宋员外记了一会,脸上露出笑来,“我想起来了,十几年前在思卿崖顶,我见过你。不,是马岛主。我深深的记得那会马岛主在崖顶慷慨陈词。马岛主说东岛江湖与中原武林永远不会分开,东岛中原永远一家亲。东海岛永远不走自立这条路!”
马拥九心头甚慰,“宋员外还记得这些。”
“那肯定啊。。。今晚我这寒舍能迎接东海岛岛主大驾,不光是我宋家的福气,也是我们这一带乡亲的福气。大家。。” 宋员外正要高声叫唤众人,给他们一个惊喜,让他们参拜马岛主,同时也为自己争得一点奉承之意。哪知话刚出口,马拥九就叫住,“宋员外,本座不想张扬。” 马拥九回头看着众人,“大家这样热热闹闹的,不是挺好么?如果知道了本座在此,他们也许会不自在。”
宋员外想想也是,“那我们坐下。边吃饭,也喝酒,边聊天!” 他能和东岛岛主同坐一桌,脸上倍感有光,也更加热情和用心。“来,马岛主,两位少侠。菜都要凉了,赶快趁热吃!”
几人重回座位。互斟互饮,尝过几遍菜,说了些场面话后,宋员外忽然叹了口气。
夏金不解,“宋员外为何叹气?”
“唉!如今的东岛江湖,被黎登飞.蔡鸟文那帮人搞得乌烟瘴气,民怨沸腾!他们正将东岛带往一条不归之路。”
“那什么才是正确的道路?” 夏金又问。
“东岛和中原早日实现江湖合一,这才是民心所向,大势所趋啊。不瞒各位,我正是宋楚鱼的儿子宋荆云。我爹此生的梦想就是去到中原,祭祖探亲。爹完不成的心愿,我这做儿子的一定要替他完成!”
“原来是名人之后,难怪见识和胸襟能如此不凡。” 马拥九肃然起敬。宋楚鱼曾是马拥九“中原与东岛一家亲” 的铁杆支持者。所以马拥九极是信赖宋楚鱼。
宋荆云喝着杯中的酒,“马岛主,这酒苦啊!马岛主,你说,咱东岛江湖啥时候能回入中原武林?”
“眼下这形势,黎登飞与蔡鸟文等人渣不断的从中做梗,鼓吹他们的自立,蒙蔽一些不知内情的善良民众。因此难啊。。。” 马拥九深吸了口气,黯然摇头。在他当岛主的时候,他就深有感触,那些明里是人,暗里是鬼,处处使绊的家伙,曾一度使他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我坚信东海岛很快就能回归中原武林!” 夏金此刻言语铿锵的道。
马拥九看向夏金。宋员外盯着夏金一脸惊异。“哦,少侠何以见得?”
夏金想了想,“咱东海岛有像九哥,宋员外这样一批识得江湖大义的人物,还有华老夫人,华念青,铁剑叁,沐剑风等思卿山众人,他们都急切盼望着东岛早日重回中原。只要咱们这些人齐心协力,积蓄力量。到时候有人起来振臂一呼,大家山拥海应,回到中原之势则如滔滔江河!”
“少侠一番话可谓振聋发聩!对,我们这些有识之士一定要拧成一股绳!惟有团结,静待时机,积蓄力量,方可立于不败之地!” 宋荆云向夏金投去钦佩的目光。。
马拥九则意味深长的看着夏金,他的眼光中可解读出两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