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过这个牌子，好奇看看。”说完，她觉得这个理由简直天衣无缝。
常钦皱了皱眉：“你喜欢这个？”他回身走到洗脸台下方的储物柜，拿出一个大纸箱，：“我很有多，送你。”
洗手台和淋浴间很近。常钦单手撑在洗手台边缘上，目不转睛地看着商愿。
商愿还在淋浴间里。
两人之间只隔着透明的玻璃。
镶嵌在墙上的黑色马赛克似乎突然开始闪烁暧昧不明的光。
寂静的空间只能听见呼吸声。男人的喉结滚动，女人的，紧张的，轻微的喘息。
商愿不明白这莫名的暗流涌动从何而来。她本能地感到紧张，顾左右而言他：“你买……”她咽了下口水：“买这么多干嘛？”
常钦没有回答。专注的眼神盯牢商愿：“你要不要？”
“……我，我不喜欢这个味道。”商愿低下头去，声音也越来越轻。
常钦收回目光，懒洋洋地踢下地上的箱子：“那我下次不买了。”
商愿怀疑自己听错了，脱口而出：“你不是为了继琳才用这个？”
震惊从常钦的眼里一闪而过。接着他哑然失笑。脚下上前一步，似乎也想挤进狭小的淋浴间里。可是刚迈出腿，似乎觉得不合适。不自在地又收了回来。
商愿见他身形晃动，本能后退，再见他没有逼近，才站定没动。
常钦不自然地转开脸，看了看镜子。里面映出他上下滚落的喉结。
他说：“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