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姜脸上的表情转为气恼,在大宁,没有一个男子敢公然像他这么做,可她又不敢明说。
赵徵姜现在算是知道了,特木尔的脸皮其实厚的很,自己根本说不过他,反而还要被他一通嘲笑,显得自己才是最胡搅蛮缠斤斤计较的那个。
赵徵姜自受伤以来,又添了许多道伤,现在手脚的动作也都不麻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冲撞了什么东西,导致血光之灾接连不断地降临到她头上。
“别皱眉了,喝药。”特木尔端着药走进来,将碗递给她。
现在赵徵姜已经能自己端着碗喝药,特木尔见此也便不再给她喂药,这让她心里松快不少。
否则时间长了,赵徵姜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特木尔现在知道赵徵姜最怕喝苦药,每次总是要磨到药凉了才肯喝,平白又增添些许痛苦,于是说道“赶快喝,喝完告诉你一个消息。”
这招果然有效,赵徵姜咬了咬唇,一口气将药闷了下去。
特木尔眼里的笑意更浓“再过两天,一个对你来说不算熟的熟人会来这里。”
不算熟的熟人?赵徵姜脑中划过一个个人名,又被她不断否定。
见她马上就要来求自己,特木尔故意卖了个关子“过几天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