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涵:“哦,忘了你不需要吃饭来着,不过下次可以不用等我。”
她后退了一步。
兔子转过身,“你不喜欢吗?”
他身上还穿着围裙。这是伊涵选的,上面有个可爱的兔头,尽管她已经选择了最大的码子,穿在兔子身上也依旧紧绷,胸肌的轮廓分明,一点也没有遮挡住。
他放下锅铲,反而上前一步,把伊涵圈在料理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什么?”伊涵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胸膛上。
“我等你回家。”他的语气堪称卑微,“你真的不喜欢吗?”
“嗯,喜欢。你呢?”伊涵将手放在他的胸膛上缓慢抚摸。兔子的心口位置比别的地方温暖一些,像是在里面塞了个暖宝宝,他的其他位置都是冰凉的,心口的温度特别突出。
“我喜欢等你回家。”兔子闷闷地回答,将她作乱的手捉住,“也……喜欢你。”
伊涵把脸贴在他的怀里,温声夸奖:“乖孩子。”
他已经不是孩子了。兔子想。
在伊涵眼中,他或许只是一个陪伴她睡觉的玩偶,老老实实呆在某个她能随时找到的角落,无条件地包容她的一切要求。这样也好,兔子咬住她再一次伸进来的手指,用唇角磨蹭着她的指腹,毫不顾忌地发出一串湿润的水声。
乖孩子总会得到奖励,不是吗?
胡闹了一通后,可乐鸡翅被重新放在盘子之中。
伊涵和他分享好消息:“我升职了,工资应该能涨不少,你有想要的东西吗?”
“我没有想要的。”兔子回答,“不过要是你能多在家里待会儿,我会很开心。”
除了在伊涵家睡觉做饭打扫卫生,他也只会去花园转一圈,检查有没有因赛特逃出花园,其余时间随时就位,等待伊涵推开家门的那一刻。
在处理完死在伊涵家门口的因赛特之后,兔子难得大发脾气,把花园地下埋藏的尸骨挖出来,重新剁碎。腐肉在空气中弥漫着可怕的气味,被他逮到的因赛特和同伴的尸体绑在一起,兔子将祂们剖开,在将养料和玫瑰种进体内。
花园弥漫了难以言喻的腥味,在这一批玫瑰成长起来之前,大概不会出现大胆到惦记伊涵的家伙了。
因赛特被他残暴冷酷的行为所镇压,老老实实潜伏在入口之下,不再趁着机会从间隙中溜出来,为他节省了不少时间。逃走的因赛特毫无疑问会集中在伊涵身边,兔子杀掉祂们也只是顺手的事。
可兔子并不想他们独处的时光被打扰。
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伊涵还需要上班,在一起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十个小时,其中的八个小时是睡觉时间,真正留给兔子的只有这短短的两个小时。
而这两个小时,还有不长眼睛的东西过来,兔子是真的很暴躁。
伊涵将嘴角的酱汁擦掉,轻快地说:“周末我很空闲哦。”
公司是双休制,能够腾出完整的两天陪他。然而兔子并不觉得满足,伊涵也很无奈,每次看到生闷气坐在阴影中的兔子,t她都忍不住笑。
她伸手,将兔子叫到跟前。
“真的没有想要的东西吗?”
兔子单膝跪在地板上,紧紧挨着她的座位。
他的身高太高了,要是站着,伊涵只能看到圆润的毛绒兔子下巴。就算是跪在地上,也只是恰好将耳朵的中段送到伊涵眼前。向下一段距离,就能看到他的“眼睛”。
这个头套做得天衣无缝,伊涵无数次抚摸,都找不到眼睛的开孔。它被隐藏得很好,要是兔子不主动开口说出具体位置,也许她一辈子都找不到。
可就算被告知了,她也无法看到这之下的眼睛到底是带着怎样的目光在注视她。
伊涵勾住他的领带,缠绕在手指上,“我觉得你身上少了件什么。”
兔子:“?”
她勾起嘴角,笑容无比灿烂。伊涵靠近他的脸,端详着他鼻子逼真的线条,“我觉得你少了根链条。”
“是那种很长的,能够把你只限制在这个房间里的链条哦。”
“那样的事情……”兔子结结巴巴地说,“是犯法的。”
“哦,你居然还知道法律的事情呢。”伊涵有些意外地说,“我还一直以为你是法盲呢,毕竟之前你没有告诉我一声就进了我的家门,法律对你没有任何束缚不是吗?”
“不过我倒是想问,亲爱的兔子先生,我睡觉的样子好看吗?你偷看了很多次对吗?”
“……”
她的脚尖抵住他的膝盖:“怎么不说话了。”
拖鞋不知道被踢到哪里去了,黑色的丝袜透出一点肉色,踩在他的膝盖上,有种难言的让人热血贲张的诱惑感。她的脚顺着西装裤的走向往上,碰到了他的大腿。
兔子:“……我是说,不被别人发现,当然可以的。”
无论是将他困在身边,还是让他成为永远的囚犯,只要她想,都是可以的。他渴求伊涵的一切气息,这样的惩罚根本不痛不痒,甚至对他来说是件礼物。
伊涵笑着说:“嗯,可是我现在不想要了。只是困住你太没意思了。”
她伸手捧住兔子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