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将她碾碎那般的大力。
又略坐了一会儿,裴靳抱着戚屿柔回房,幔帐放下,裴靳紧紧将戚屿柔抱在怀中,不许她稍稍离开分毫,戚屿柔心中惴惴不安,对自己的未来也充满担忧,更烦裴靳这样折腾自己,可偏偏毫无办法,只能像一只可怜的兔子被狼爪按住,动弹不得。
天未亮,裴靳已醒了,他手掌放在她的腰上,轻轻摩挲了片刻,声音朦胧沙哑:“身上可还难受?”
戚屿柔本来还有些迷糊,听了这话,人立刻警醒起来,猜想他是又要折腾自己,可她实在不想被他碰,便撒谎道:“还是觉得身上沉重,头也有些疼,再养两日应该就能好了。”
他“嗯”了一声,并未有不悦之意,手掌探入她的衣襟,隔着那雪缎抹胸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