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早都玩腻了。”
“怎么就腻了?相爷以前可说了,他最是喜欢从后面抱着我了。”
有人掩扇哈哈笑:“相爷还说最是喜欢我坐他身上呢。”
“你呀真是天真,床上的话也能信。”
又有人附和:“就是,吃同一个菜都能吃腻呢,更何况人呢。”
被揶揄的姬妾听了这话也并不生气,反是连忙虚心求教道:“那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相爷多来我屋里坐会儿啊?”
那人得意道:“你真是笨,如今相爷公事繁忙,你不多体谅他,还想让他伺候你?也想得太美了吧。我们都是相爷的女人,自然是得多想法子让相爷尽兴才是。”
有人应她:“怪不得最近相爷老去你那儿,看来是妹妹又习得伺候人的法子了呀。”
“快说来听听,又是什么新鲜活儿,也让咱们几个学学,好让相爷舒服。”
那姬妾妩媚一笑,非常慷慨地说道:“要我说啊,你们就应该……”
林舒窈把她们的话听入耳里,将她们说得男女床帏间的调情之技听得清清楚楚。
她勾唇一笑,并未多做停留,只装做没听见一般直接越过她们离去。
只是有姬妾看到后,却不复刚才的坦然,有些踟蹰地问:“三娘走了,咱们……还说吗?”
另一个摆弄着衣帛,无所谓地答道:“说呗,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当解闷,来,咱们继续说。”
——
林舒窈进入房间后,一路跟在她身后的东乔便立马道:“她们也太过分了,竟然在光天化日下谈那些东西,也不知羞。”
她抱怨:“也没人管管她们,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以前还说得隐晦,近几次可一次比一次露骨。”
东乔嘴巴瘪了瘪,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似是觉得被污染了一般。
而她双颊红彤彤的,显然更多的是羞赧。
林舒窈却淡然坐下,倒了杯茶,抿了抿,并不在意地一笑:“算了,你管她们做什么,她们长居后院,一天到晚本就无所事事,她们爱找些话来讲便讲吧。”
茶杯放在了唇口,林舒窈顿了顿,目光移向东乔:“又或许,她们是受了其他人的指派?”
东乔一听:“啊?谁这么大胆啊?”
林舒窈喝完茶,对她似笑非笑道:“你这话可就不要出去对旁人说了。”
林舒窈说得神秘,但是东乔却在经由她的提醒之后一下懂了,能够指使府中一众姬妾在大庭广众下说这种话的,还能有谁?便只有那位家主了。
林相想让林舒窈进宫,自然是想让她做一个让皇帝听话的好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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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就要让她提前学会如何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那么男女之间,合欢之事,最是直接。
林相最近所为的种种都让林舒窈更为确定了他想让她进宫的意图。
可是就算不说宫中那位与她父亲向来不对付,就是林舒窈也并不想就此任人摆布地作为棋子嫁与他人,还有此前梦中的那件事,也让她如今恐惧三分。
指尖敲击在桌面上,林舒窈盘算着如何让这件事情有回旋之地。
房门突然从外面被敲响,有前厅的奴仆来报:“三娘,相爷回来了,问您有没有空,去书房见他一下。”
真是说来就来。
林舒窈打开房门对来人莞尔柔声:“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见父亲。”
——
林舒窈在下人的带领下一路走到了相府的书房。
当朝宰相林屹正安坐于书案前,拿着一本书,姿态稍带闲适地看着。
领林舒窈来的下人只到了门外便没有再动,他先向房里喊道:“相爷,三娘子来了。”
再躬身抬手请了林舒窈进去。
林舒窈上前微微拂了拂身子,行了个礼:“父亲。”
林相放下书,看向林舒窈的位置,眼尾挂上浅浅笑意:“言言来了,快坐吧。”
林舒窈微笑颔首,坐到了一旁的红木椅上。
“听下人说,父亲找女儿有事?”她抬头问。
林相一笑,先肯定道:“对,父亲找你是想问一问,让你准备的东西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