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折腾。”
“若无双觉着李嬷嬷做错了,那我替她给你赔个不是。”柳氏说着就要朝卫无双行礼道歉。
卫父扶起柳氏,柳氏顺势靠进卫父怀中,擦着眼泪。
“孽女,你可知‘规矩’二字如何写?目无尊长,暴厉恣睢,你外祖父母不曾好好教导你,今日我定要罚你,若不罚你,你明日是否还要扭断我的胳膊?”卫父怒吼道。
闻言,卫无双并未生气,而是冷笑一声,“目无尊长?暴厉恣睢?”
卫无双冷着眸子,缓步朝卫父走近,“外祖父母教我与人为善,宽和待人。但若别人都欺负到我头上还不曾反抗,那叫懦弱。”
“父亲,幼时我曾疑惑为何我也是你女儿,可你从未善待我,今日我算是明白了。”
卫无双停下脚步,轻摇脑袋,有些可惜道:“因为你眼界狭窄而又心高气傲。只愿看你愿之物,只愿信你愿信之人,他人言语一概不听。”
“你以为得到的真相却只是别人处心积虑给你钩织的大网,加你沉迷其中而已。”
卫父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粗气,后退几步,跌坐在矮榻上,颤抖着手指向卫无双。
“孽女,孽女!把她给我带去祠堂罚跪,不认错,不准离开祠堂半步!”
柳氏扶着卫父胸口,替他顺气,又对着周围一众侍女吼道:“还不快将她带下去。”
“谁敢!”洪亮的吼声穿过门庭传到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