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伦站在门外屋檐下,金瞳中映着远空的灿烂夕阳,微风拂过草坡如浪,劲草被风波压弯低头几乎埋入泥土。
骑士团长递上来一只雪茄,小心地给男人点燃。
被找来的女侍压低声的埋怨,都被耳力灵敏的男人们听得一清二楚。
奥伦忽地重重吸下一口,燃掉大半截烟叶,吐息时绵长压抑,喉结错动间,眼眸慢慢眯压成一道金线,浸染血色晚霞。
女侍彻底被赶出来,埋怨变成咒骂,直到出来后又在男人们面前化为恭敬谦卑,小心翼翼满嘴苦涩,“先生,对不起,小姐她实在是太激动了,东西都打坏了。看小姐的样子,还是让她自己静静待会儿,等她饿了,兴许……”
“滚——”
女侍惊得瞪大眼,骑士团长赶紧叫下属把人带走了,怕这女人再多待一秒,很可能被殿下一脚踹死。
这几日,小雌性谁也不让靠近,甚至之前差点从马上摔下来。也是那时候被发现高烧,他们随身带了降烧药,喂药时她把奥伦的手都咬破了,双方对峙看得众人心惊肉跳,个个都在琢磨:殿下不会一怒之下,把好不容易寻到的小雌性给杀了吧?
丝!
烟头被用力摁灭在木栏上,奥伦脚步一旋,重重地踏着地面进了屋。
之后众人就听到小雌性尖叫一声,突然像被捂住了嘴,踢踏声,沉闷的□□撞击声响了几下,一切归于宁静。
皇子殿下再出来时,模样颇有些狼狈,高挺鼻梁上疑似一圈牙印,原本淡粉的薄唇破了皮,染上腥红血意,金瞳滚动着糜丽颓丧的暗影。
他在她拒绝前,用强地把药灌进了那张从见面后就总是拒绝抵触排斥着他和与他有关的所有人事物的可恶的小嘴儿。
本来是想惩罚一下脾气糟糕的小病号,真触到久违的甜蜜香软又不可抑制地生出些隐秘的不舍心软。
风流的兄长们爱说,“这些整日关在深闺里的雌性日子过得太无聊了,你得给她们一些刺激和野趣儿。用点强迫手段,来点野蛮运动,她们会爱你爱到死!”
他放纵了自己已经压抑了二十天的渴望,深深地惩罚了一下那张小嘴儿,甚至比以往的欢爱更加动情专注,深入细致体贴她的邋遢,渴望一旦打开就像黑洞吸食万物无法魇足,他还想要更多,也许运动一下出出汗,什么烧毛病就好了呢!
他抚上了她的身体,某些部位依然丰足,水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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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
然而当他偏头下移时,就被小爪子狠狠划了一脖子,接着她发狂地咬他,鼻子,下颌,喉结,肩侧……他脱了外套,只穿着件软绸和马甲,倒是方便了她下嘴,直咬到他肩头浸血。
他也不甘示弱,覆身而上,一把扯了她薄薄的衣料,她抬脚就踹他的致命弱点,真是一点儿不姑息曾经他们也和谐共处了一个多月的亲密关系,也许还将持续下去的性一福生活。
那一脚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