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全怨唐穆,毕竟他也没问过他是男是女。
过了一会儿,唐穆来到慕容泽身后,想给他捏肩膀。
慕容泽身体一僵,躲开了唐穆的手。
唐穆神色黯然:“皇上,唐穆还是那个唐穆,你我之间什么都没变,只不过范大人把窗户纸戳破了而已。我虽是男儿身,但之前我们相处的不也很愉快吗?”
愉快!特么的不愉快朕能把晚晚丢了?慕容泽心里骂自己不是东西。
他对唐穆道:“你歇着吧,朕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让小喜子带着从寝宫搬来的东西,回了寝宫。
寝宫里冷冷清清,花晚不在,小福子也不在。怎么会这样?
他一个人落寞的来的御书房,奏折已经堆积如山。
他不知道自己多长时间没处理这些朝政大事了。
花晚在时,他一时有难以决断的事情,她都会给出一些建议,那些事情往往迎刃而解。
慕容泽坐在龙书案前,翻开一本奏折,是京郊试种新品高产冬小麦的折子。
好像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就不一样了。如果他不去拿那个盒子,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可是这一切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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