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
他没好气地把云昭的脸摆正，“别乱想，我才没那个癖好。”
谁家好人喜欢在别人脸上画画啊？
不过这个人如果换成云昭……
祁厌别开脸，他心中升起的期待是什么鬼！
云昭托着脸，“你真不画？”
画一次加五点好感度，还怪划算的嘞。
可惜，祁厌坚决不画。
就，挺遗憾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们白天在厨房干活，偶尔借着送餐的由头去各个地方逛逛，晚上再去夜探。
给那些没好处拿的下人送饭是个不怎么好的差事，厨房的老人欺负新人，把这差事交给云昭等人做。
这却合了他们的意。
可惜，云昭期待的宋家大乱没有发生，倒是有一天烧火时，她听到隔壁灶台的人讨论宋家二爷。
“哎，你们听说没有？我听说二爷出事了，他和……”
她没听上两句，那几人就被付管事训斥了。
“敢议论主子的事，你们几个不要命了！”
几人赶紧住嘴，闷头干活，生怕再被付管事骂。
云昭眼睛闪了闪，晚上下工后，她拿着买来的几样下酒菜和一坛子好酒，敲开了隔壁的房门。
孙娘打开门，“小云？你有事吗？”
云昭笑眯眯道“孙姨，可否让我进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