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她沉默了一瞬,轻声提醒:“可这是苏晴晚。”她面对的人是陈述。和叶繁星的那个人到中年突然嚷嚷着遇到真爱的父亲不一样。“一样的。”“人都是一样的。”叶繁星毫不犹豫,又迅速贴到了房间门板上,压低声音冲韩依楠说:“行了!别跟我扯这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儿了。”“你耳朵好使,快给我听听里面都干到哪一步了?”韩依楠看着鬼鬼祟祟趴在门板上的叶繁星,“……”她才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情——嗯。真香。……屋里。苏晴晚猛地被推到房间里。怀里的小玩具啪嗒啪嗒掉落在地上。床上的陈述听见了响动,闭着眼睛模模糊糊地伸出手在身边摸了摸,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有摸到的瞬间猛地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头顶的天花板——昨天的一切难道都是一场梦?不对。陈述看向自己冰冰凉凉的手腕,再看向门口正蹲下身、手忙脚乱捡东西的苏晴晚——不是梦。昨天晚上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晚晚。”陈述想过去帮忙,只是手被链条禁锢着,只能坐在床上等着苏晴晚走过来。看到苏晴晚将捡起来的东西胡乱丢进纸袋里,陈述歪了歪头,他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不确定。再看看。苏晴晚刚装好东西,一抬眼就看见敞开胸膛,被锁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陈述。她眼眸顿时一热,直勾勾的回看着他。他被困在这一间小小的卧室里面,只能被自己看见。因为看到她的身影,眼里绽放出欢喜地色彩。此时此刻。他的全世界里只有自己。这个念头落在苏晴晚的脑海中,让她瞬间兴奋起来,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着。不够。怎么都不够。她要陈述无时无刻不在想她,要知道陈述说了什么做什么。她想要抛开束缚着自己的道德感、一切的规矩,让陈述的眼睛里就只有她苏晴晚一个人——把他困在这里。一直困在这里。王志文不会知道,林珊珊也不会知道。陈彦国和宋宛白她会好好解释,就说陈述去了国外。至于于玲玲……如果昨晚她彻底死心,一定不会再来纠缠陈述。而如果她还不死心,自己也有很多的办法帮助她彻底死心。门口的叶繁星会是她最好的共犯。抹除一切痕迹。刹那间。苏晴晚的脑海里迅速谋算着这一切的可能性。她有绝对的把握。陈述的目光的目光落在苏晴晚手里的纸袋中,疑惑开口:“你买东西了?”轰隆——几近倒塌的理智迅速回笼。苏晴晚眨了眨眼,向陈述走了一步。她刚刚,好像失控了。可能是因为昨天她一夜未眠,所以拙劣、毫无底线的念头竟然轻而易举地占领了上风。苏晴晚握紧了纸袋,垂下眼眸落在了那条银色的链条之上,顺着链条往上,她看到了陈述被禁锢着的右手。不知道是不是戴着的时间太长了。他的手腕上出现了几道细细的红色压痕。苏晴晚立即掏出钥匙,飞快解开束缚着他的东西,捧着手腕愧疚问道:“疼不疼?我给你找点药擦一擦吧?昨天我应该再小心一点……”“等等——”陈述转了转手腕,看着上面再晚一点就要消退的痕迹,这还没有他之前在城中村住的时候睡地凉席留下的印子深呢!他无奈的看着大惊小怪的苏晴晚,“我知道你在担心我,但是这个痕迹找药擦,药都不知道该作用在哪儿。”“等会儿就好了。”苏晴晚轻轻嗯了一声,她知道是自己大惊小怪,只是她怕陈述看透什么,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转移话题。很显然。她成功了。陈述感觉哪里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正巧余光瞥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纸袋,好奇地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