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吧。” 容楚见人已经下了马,索性建议她去休息一会儿。 第一日抱着她去马车的情形历历在目,他已经几晚要冲凉水才能入睡了。 日日见她这样勤奋的练习,实在有些心疼。 不就是个猎场嘛,她要是喜欢,日后他在自己的封地里建造一个比皇家猎场大几倍的,让她骑个够,玩个够。 要火狐皮,白狐皮,什么皮子都给她打了来。 只要她愿意嫁到他府里来。 两人一并走去竹屋休息,越影已经十分熟悉这里的环境,自己在屋外乖乖等候。 公输和见状就说:“你的越影这样好,万一阿好去你那儿你偏心,它该伤心了。” “阿好是你的马,来我这儿做什么?” 尚未成亲,想那么远做什么。 “我打算将阿好送你,以答谢你教我骑马之恩。” 容楚脸色变了变,似是极度惊讶于她如此想法。 “这礼过大。教你骑马不过举手之劳,你不必在意。” 公输和不止是因为教授骑马的恩情:“它是好马,在你那儿比在我这儿更得用。” “那也不必给我。日后我若需要,就找你去借吧。” “嗯,这样也好。不过你帮我许多次,我似乎一直没还。” 容楚深深看她一眼:“欠着吧。我不也欠着你一本《山海经》嘛。玲珑阁主至今未归,你且再等等。” “好的,我等。” 公输和想到玲珑阁,又问:“我送你的密码盒子可得用?要不要再做几个,我还会很多技法哦。” 容楚挑眉:“你还会其他技法?” 公输和得意洋洋的说:“这是自然。我于奇门遁甲之道可是精通呢。机关巧物之事也是知之甚多。” 容楚闻言,从怀里拿出一个方形的盒子,问:“那你看看,这种可会解?” 公输和接过盒子,突然神色大变,急声问:“这是你从哪里得来的?” 容楚见她竟急得抓住了他的手,心中不解。回答说:“这是我的探子截到的迷信。可惜一直无人能开。” 公输和翻看着这个规整四方的盒子,越看越激动,问道:“你可知是何人所有?” 容楚似是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决定告诉她:“大皇子。” 公输和喃喃自语:“大皇子,竟是在大皇子那儿。” “大皇子怎么了?设计盒子的人你认识?” 公输和突然回过神,不能与容楚多说,笑了笑回答:“不认识,我不过是觉得盒子技艺精巧,有些惊讶罢了。有机会要找大皇子认识一下才好。” 容楚明知她在说谎。可见她不愿多说,也没有追问。 从第一次见她起,他便知道,小姑娘身上藏着不少秘密。 她若不说,没人能知道。 若是日后她对他敞开心扉一一告知,那很好。 若是她一直不愿说,那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也不少块肉。 容楚并不催促,垂眸专注看她。 等她解密。 公输和认真解密的样子实在动人,容楚心里像猫挠一样痒得不行。 她一边解密,一边对容楚解释:“你看,这个密码盒子四四方方,一共六面,每面有九格。叫做六面密码盒。要解开它,就要把同色的格子放入同一面,六色皆满就可以打开了。” 容楚听得一脸惊讶,更惊讶的是看着她素手纤纤,极为轻巧地拨弄了记下四方盒,格子的颜色就迅速归到了一面。 不用一盏茶的工夫,六面皆满,盒子咔嚓一下开了。 里面赫然躺着一卷薄如蝉翼的密信,还有一个装满液体的小瓶。 公输和指着解释:“你看,若用工具撬开,会触发这个机关,小瓶碎裂,液体流出,密信也就毁了。所以你们就算截获也不会知道。” 容楚没想到幕僚们忙活数日的东西她竟然一下就能解开。 他们几乎就要用工具撬开,若是如此,秘密怕就永远不得知。 他恭敬起身,对她鞠了一躬道:“此番你解决了我的大事,该是我欠你。” 公输和笑得爽朗:“无碍的,谁欠谁都一样。” 容楚被她这句话逗得心情十二万分的好。 拿出纸片又道了声谢,展开看了起来。 一目十行看完,面色凝重至极。 他很快就抬起头说,“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