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了,反而还换来了警方对他更为严格的监控。虽然他平日里仍然红光满面、谈笑风生,但无形当中,仿佛无数敌人正狞笑着向他包抄……
半个月后,周继鄂又来提审。一见面,两人都不说话,无声地打量对方。
少顷,周继鄂抖了抖夹克衫,皮笑肉不笑地说:“哎呀,高寒,半个月不见,你老了十岁啊!”
高寒微微一笑,眼里射出让温度下降的寒光:“呵呵,总睡不好觉,能不老吗?”
“不睡觉都想啥呀?”周继鄂摆弄着审讯器材。
“想杀人呗!”
“杀谁?”周继鄂停止手上的动作。
“不方便说。”高寒面无表情。
可能心怀不轨的人都是惊弓之鸟,周继鄂讪笑一下躲闪话题:“今天来还是老生常谈,还是让你解释一下几笔钱的问题。本来应该把案子报到起诉科了,可是检察机关又把案卷退了回来,要求补充侦察。”
说完,周继鄂打开厚厚的卷宗,将于少勋局长与高寒有关的所有往来款项都要求高寒解释一遍。
高寒全部用“正常借贷”解释了各笔款项。
做完笔录,周继鄂慢悠悠地说:“哎呀,这半个月我们可累坏了,不单单跑银行调取汇款记录和提取当事人笔录,我们还跑了一趟浩旗城市,查清了你手机相册里那批翡翠饰品的来龙去脉。”
一听这话,高寒有些惊讶,看来警方为了把自己的罪坐实,稍有嫌疑的线索都不放过。他饶有兴致的问:“见到敖日朗筝了?”
周继鄂笑了一下:“见到了,她现在浩旗城女子监狱服刑,挪用公款罪,判的无期。你别担心,我们只是例行公事去查找线索,只要是涉及到你的财产方面,我们都会去查的。另外,敖日朗筝不但证实了那批翡翠是她委托你寄卖的,而且还委托我们劝慰你,让你别灰心,一切都有希望,好像她有办法救你似的,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