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高寒是听得懂的。要想不吃亏或少吃亏,还得再多走几家看看,万一这几样东西里面真有宝贝,也不至于被别人捡了大漏。
高寒一再点头称是。
说完这些,霍静静突然笑了一下,这是见面以来高寒头一次见她笑。笑的时候她那张比较规则的鹅蛋脸上显现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还挺好看。她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快速地掩了一下嘴,随即努力忍住笑,甩了一下长发。
坐在副驾驶位的高寒好奇地看着她,为蹙眉头问道:“笑啥?”
“呵呵,我在笑修女的命。”霍静静这回不加掩饰地笑了,好像很开心。
“她的命咋的啦?”高寒追问。
霍静静摇头不语,笑得更开心了……
车子刚拐进大院,高寒一眼便看到了一席白裙的上官茗茗。她亭亭玉立地站在一台白色玛莎拉蒂跑车旁,如娴静的仙子般眨动着清澈的大眼睛,目光里闪烁着无尽的期盼。当看见副驾驶上的高寒时,她快步走上前,脸上绽开如画般的笑意。
她和阿露是早上从珠海飞的北京,中午落地,回家点了个卯,然后就启车至此。
相逢无言,两人只有深深的相拥。
上官茗茗光滑纤柔的手臂紧紧环着高寒的脖颈,闭着眼睛深嗅这个男人的气息。她太需要这个男人了,这个男人已经成为了她的细胞,虽然只分别了三天,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霍静静、牤蛋、阿露还有另一个女子围在二人四周,谁也不忍心去打搅这对痴男怨女的缠绕。
拥了足有半分钟,高寒睁开眼睛,深情地在上官茗茗如雪的颈窝浅吻了一下,以便使她的芬芳更加深入地吸进自己的肺腹。
这一浅吻,上官茗茗更加搂得紧了,忽略了所有人的存在,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她和高寒。
高寒扫视一下周围,他刚想催促一下上官茗茗,但他的目光突然定住了,定在一个灰色的身影上。
那个身影在跟他四目相对之后,愤恨地一甩秀发,拉开已经停进车位的奥迪Q5车门钻了进去,“咣”地一声将车门摔上,倒车、转向、疾驰而去……
这个身影只离他们不到二十米远,是安晨晨。
也不知她看了多久,奥迪车早已无影无踪了,高寒仍然觉得自己的头脸扎得慌,是安晨晨眼里射出的针尖儿。
面对他的失神,甭说周围的几个人,就连依然沉醉在他怀里的上官茗茗都能感觉得到。
上官茗茗睁开眼睛,双手搭在高寒的肩上,急忙在他眼里寻找答案。
这时霍静静、阿露和另外那个女子都审视着高寒,只有牤蛋若无其事地掏烟点火。
看了几眼之后,上官茗茗回头环视了一下众人,然后又疑惑地看着高寒,眨着清澈的美目温柔地问:“怎么了老公?”
“哦,看见一个熟人。”高寒面色平静。
“哪里呢?”上官茗茗满目天真。
“开车走了。”高寒向大院出口点了点下巴。
“昨晚打你电话关机了,又打你房间电话也不接,去哪里了老公?”上官茗茗抚弄着高寒的衬衫。
“哦,碰见个朋友,唠了一会儿嗑,手机没电了。”高寒的脸不红不白的,说得好像真事一样。
接下来上官茗茗介绍了那位与她同来的女子,她也是她的闺蜜,叫程慕鸢,今年三十三岁,单身,是个检察官。
程慕鸢可比霍静静漂亮多了,腰身圆润、凹凸有致,170的身高,小骨架,有肉,但不胖。齐肩发,柔润光泽,五官精致、匀称。大小适中的美人眼水汪汪地抛洒着勾魂的光,是那种不用搔首弄姿也能让男人感到春色满园的女人。
她的小手与高寒浅浅相握时,高寒摸到她的指关节是软的,软得无骨,似乎能系成一个扣儿。
她的着装也非常值得一提,上身一件绣着小鸟的白色对襟半袖小衫,下身是特淑女的过膝黑裙,若是再撑一把油纸伞,就是活脱脱戴望舒那首《雨巷》里上世纪三十年代的江南女子。
但不瞎的男人搭眼就能确定一个事实,这娘们儿打扮得非常淑女,非常小家碧玉,其实骨子里贼骚。
有钱的女人真会捯饬自己,整的太有品位了。妈的!高寒在心里骂了一句。
在去高寒房间时,阿露没有跟上来。上官茗茗、霍静静、程慕鸢三个女人在高寒后面嘀嘀咕咕的,时而还伴有几句小声的争辩。
高寒和牤蛋走在前面,有意回避着女士们的谈话。但进到电梯里就有些尴尬了,毕竟空间狭小,耳目众多,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牤蛋闷头闷脑地做着局外人,而高寒就不自在了,电梯间三面都是镜子,就算他转过身站着,一样无法躲避女人们那种对异性犹为尖刻、犹为犀利的目光。这目光说躲躲不得,说闪闪不开。那境遇惨得很,让他尝到了动物园里的猴子被人调*戏的滋味儿。关键是猴子也许是快乐的,也许它们就喜欢被人调*戏,但高寒不是猴子。
这期间他偷望了好几眼上官茗茗,但上官茗茗回复他的都是无辜和窃笑。显然,她也和她们是一伙的,或是独立存在的第三方,反正不是和他一伙的。
进房间之后,几个女子步调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