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念哽了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
他
说起的往事的确令她动容,也感动于宴子瑜父母的付出。
但……
温念心里乱糟糟的,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争吵,一个告诉她,宴子瑜的父母为了救宴靳南的父亲,连命都丢了,他对恩人的女儿那么好也是应该的。
可另一个却耳提面命,宴靳南对她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那宴子瑜呢?也是吗?真的只是单纯的兄妹之情吗?
他那么贴心温柔地对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女人,你真的能忍受吗?
爱情是独占欲!
爱情……吗?
温念一阵恍惚。
她的反应看在宴靳南眼中,却成了对自己的那番话置若罔闻。
“念念,我的解释只有那一个,我希望你心胸不要那么狭窄,子瑜是我的妹妹,也是你的妹妹,不要小题大做。”
温念觉得好笑,心胸狭窄?小题大做?
“我知道了。”
她淡淡的留下一句话,随手把手中的保温壶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明天到公司还有很多事情,我先回去继续休息了。”
宴靳南收回自己去拉温念的手,颓废又烦躁地握拳砸在医院的白墙之上。
他看着椅子上空剩一个触感冰冷的保温壶,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