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的好。”沈望舒回答的没有什么负担。
她并不意外陆景湛会知道，她一直知道妈妈会偷偷问陆景湛她的情况，只是还是稍微意外。居然会这么快，看来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联络次数可能比她想象中还多。
这很不寻常，陆景湛在心中默默想着。
他们认识了太多年，有时候沈望舒下一句想说的话陆景湛都能在心中想到。她是高兴，是生气，是喜欢，是讨厌，他看一眼就能猜个十之八九。
上了大学后，沈望舒沉迷于社交软件，陆景湛的微信聊天框每天都被她堆满了各种分享链接和今日日常。
这下连猜都不用猜了，他连她每天去了几次厕所可能都比她自己清楚。
决定参加比赛前她犹豫了好久，在他耳边念了接近一个星期。签约公司更不是小事，她不可能连提都不提一句的。
“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你在乱想什么？”
沈望舒表现的很自然，嘴巴微张，露出一点点迷茫，声音里带了几分亲近：“只是预先演练啦，比赛是封闭的，我总要自己做决定的嘛。”
陆景湛忽然揉了揉她的头，真是小笨蛋啊，果然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如果我没有错，你一开始就该否定我的不是吗？
他不知道眼前的人已经是水中幻影，二十岁的陆景湛无法打破这不可逾越的七年时光，却依旧能看到真实的沈望舒。
陆景湛没有点出她的口是心非，他只是想，小月亮不想说的话，那就不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