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并和我约定一两天后一定要带着酒来城外找我,到时候要把我喝的找不着南北才行。
当晚无事,除了黄海棠聒噪一点,缠着要大家伙跟她讲阅兵的这个那个见闻。大家一是劳累过度,二是确实没有什么可讲的,我们这些兵蛋子都垂着头挺着腰站在那里,就像是马厩里的马驹一样站的整整齐齐,哪有人敢四下洒望去看什么好玩的新鲜的东西。所以当黄海棠问起的时候大家不是不想说,而是真的不知道。
小贩儿被问了三四次烦了,提起一口气嚷道:“黄老师!您武功这么高强,要真想知道那皇帝什么模样,您换身儿夜行衣直接去皇宫里瞧他不就完了。”乌眼鸡在旁边听到也跟着打趣道:“您老人家要是看他不顺眼,手起刀落把他做了也行啊!弟兄们换个姓刘的高喊万岁也没什么差别的!”说着弟兄们跟着一通哄笑,被我听到狠狠骂道:“想死啊?以为这是在晋阳城里啊说话这么放肆!说这话当心被灭九族的!”乌眼鸡挠着头笑道:“我们老吴家往上查三辈儿就数不清谁是谁了,往哪儿灭我九族去啊!那皇帝老爷要是真能把我九辈儿亲戚都找全了,我还得感谢他呢!”小贩儿听得笑骂道:“那你九辈儿的亲戚可是倒了血霉了!”众弟兄听了又是满堂大笑。
一天看似波澜不惊地过去了,洛阳城外驻军营地里处处欢声笑语,城内高墙厚瓦之内也是片片载歌载舞的歌舞升平。只不过一个巨大的密谋此刻正在酝酿,帝都上空的乌云也逐渐遮住了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