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也给他戴绿帽子,睡服我,让他后悔,怎么样?”
帝君修长的手指,扣住了夏清的下颔,眼眸幽深鬼魅的对着夏清说道。
夏清听了之后,嘴唇不由得一抖。
“帝君,我说过,你们兄弟之间的斗争,不要牵扯我。”
她何其无辜?要被这两个男人牵扯其中?
“你已经深入漩涡了,在劫难逃。”
帝君低笑一声,滚烫的嘴唇,靠近夏清的耳膜,缓慢而妖冶的说道。
……
“没有扭伤到骨头,休息几天就可以恢复了。”
“嗯。”
帝君将夏清送到了医院,还细心的让人给夏清拍片子。
对于帝君小题大做的动作,让夏清一张脸都黑沉沉起来。
目送着医生离开之后,夏清撑着身体,从椅子上起身
,就要离开,却被帝君搂住了腰身。
“乱动什么?”
“松手。”夏清被男人掌心的温度弄得快要死掉了。
她咬唇,对着帝君低吼道。
帝君究竟是想要做什么?竟然在这里都对她做出这种暧昧的举动?
“夏清,你这种欲盖弥彰的做法,想要做到什么时候?”帝君挑起夏清的下颔,笑得邪肆动人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之前我就和你说过,我们之间,互不相欠。”夏清心慌意乱,对着帝君说道。
“互不相欠?但是,你可是给了我嫖资,我怎么可以就这个样子白拿你的钱?嗯?”帝君暧昧的靠近夏清的耳廓的位置,笑得异常邪气道。
在帝君的面前,夏清永远都是处于劣势的一方。
她涨红脸,捏住拳头道:“那些我说了,当做是你卖力的辛苦费,你也不想要顾家的人知道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吧?所以,你最好给我收敛一点。”
丢下这句话,夏清推开帝君,一瘸一拐的离开了病房。
帝君邪肆的掀起唇瓣,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当初夏清交给自己的银行卡。
眼眸闪烁着些许鬼魅的光芒。
敢嫖他的女人,夏清算是第一个。
游戏似乎越来也好玩了呢……
……
“少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夏清好不容易回到了顾家,佣人看到夏清一瘸一拐的样子,不由得担心的上前扶着夏清。
“没……事,就是摔了一跤。”夏清红着脸,朝着佣人说道。
“少夫人怎么这么不小心?”佣人看着夏清,忍不住教育道。
“我看是和哪个野男人弄的吧?”杨素芬从楼上下来,听到夏清和佣人的对话之后,不由得讥讽了起来。
夏清听到杨素芬毫不客气的话,柳眉不由得一皱。
她抿着嘴唇,冷淡的看了杨素芬一眼,什么都没说。
而佣人扶着夏清坐在沙发上之后,就离开了。
夏清在顾家,一直都不受待见,整个别墅的人都知道。
现在他们婆媳之间的大战就要开始,谁还敢待在这里触霉头。
“夏清,我警告你,离帝君远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妈,我和帝君只是之前见过一面罢了,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而且,我什么也没有想。”
听到杨素芬提起帝君的名字,夏清不由得沉下脸,声音冷漠道。
“你别以为我是傻子,你们两个一前一后出现,每次看对方的眼神都这么暧昧,真以为我是瞎子看不到吗?我警告你,就算是我们冷晨根本就不屑于碰你一下,你要是敢和别的男人做出什么对不起我们顾家的事情,到时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杨素芬看着夏清,神态讥诮和嘲讽的对着夏清威胁道。
夏清原本可以理直气壮的反驳过去的。
但是一想到她和帝君那夜的混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想要安安分分的待在顾家,就给我放聪明一点,要不然,我随时可以将你赶出去。”杨素芬见夏清不敢说话了,以为夏清是害怕自己了,不由得抬起下巴,讥笑离开。
看着杨素芬离开的背影,夏清无所谓的拿起桌上的苹果啃了起来。
要是她时时刻刻这么在意杨素芬的话,说不定早就气的去见马克思了。
……
“清,怎么这么不小心?走路都摔倒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顾泽峰知道夏清摔伤了腿之后,不由得朝着夏清嘘寒问暖道。
夏清刚想要解释,一边的顾冷瑶已经满脸不屑的讽刺起来:“谁让她走路不看路?估计是没长眼睛,竟然还会摔倒?肯定又想要耍什么阴谋诡计?琢磨着爬上我哥的床吧。”
顾冷瑶的话,让夏清的眉头一皱。
顾泽峰瞪了顾冷瑶一眼,虎着脸道:“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