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只是随口保险问了一句。
护士点了点头，不想再跟他说话。
厉南川转角就到了潘恬的病房前，他站在门口望了一眼病房的门号，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那间正是莫雪薇刚出来的那间，确定没有走错后才叩了房门。
“咚咚”两声响后，房间里面传来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进来。”
厉南川才推门而入，一眼看到躺在床上的潘恬，被子下露出来的手背一片苍白。目光渐渐上移，看到她那张脸像是被水浸泡过度的花朵，柔弱无光，一双大大的杏眸里面焦距都无法聚拢。
那双眸子缓而沉的转动过来，看到来人是厉南川时，微微有些好的起色。
“厉南川。”她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眼里的神情看不太清。
很明显潘恬在水里呆着的时间，远比莫雪薇要长。因为当时是高哲先跳了下去，找到昏迷不久的莫雪薇，将莫雪薇拖出水面。而潘恬在江底沉了很久，是后面救援人员在江底搜了一圈，才救起的潘恬。
那时的她不知在水底喝了多少江水，肺部里都吸进了不少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