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胳膊要坐直身子,后背好不容易靠到床头,身子一歪差点摔下来脑袋嗑到床头柜。
是陆晚晚眼疾手快抱住他的胳膊扶住他,细声细气的埋怨着,“你怎么一直就是倔,喝一口粥就这么难为?”
许是秦宇深察觉到身体的确是差劲,才依着陆晚晚的意思,“就两口。”
“又不是要你喝药。”陆晚晚话语间已有几分笑意,扶正秦宇深就端着碗,细细的喂他喝粥。
细粥是她亲自在厨房熬的,熬了大半个下午,粥很粘稠。
秦宇深张开嘴抿了一口,温度正好不是很烫。对于空腹刚醒的病人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本来是不太情愿的秦宇深,后面也没有再开口说话,竟将一整碗粥都喝干净。
“还要吗?”陆晚晚一边轻声询问着,一边抽出两张纸来递给秦宇深。
吃了点东西之后,秦宇深感觉脑袋的昏沉感褪去很多,摇了摇头声音有力了些,“不用了,叫高哲过来吧。”
“嗯。”陆晚晚将空碗收起来,往楼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