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虽不见笑容，却也看不上太多的伤心。
“楚总？是公司系统又出问题了？”
凌晚意下意识地开口问。
楚千阳摇头：“没有。”
“那
您……”凌晚意微微歪了歪头，眼神狐疑。
楚千阳深吸一口气，来到了灵柩前，郑重的行了礼。
紧随着楚千阳而来的程秦，带着浩浩荡荡的一大堆人捧着花圈和鲜花鱼贯而入，他们专业且肃穆的布置着一切。
而凌晚意却只呆愣愣地站在一旁，片刻后，才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开口说道：“我姥姥生前说，希望我自强自立，希望我能靠自己过得也很好，所以我想做给她看，我想告诉她，虽然我很难过，但我绝对不会被打倒，我会为她报仇，我绝不会做出让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来。”
她摊开手，指了指地上的电脑：“这不，我就把工作带过来了，我觉得我姥姥看见我这么坚强，她应该会开心。”
说着，她扯了扯嘴角，却扯出来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
任由她再怎么强装，却终究是笑不出来。
看着灵堂被楚千阳布置得华丽肃穆，凌晚意的眼泪终于“唰”地掉了下来。
楚千阳心头狠狠一颤，他抬手，想要替她擦去眼泪，凌晚意却突然向前靠过来，扑进了他的肩头。
炙热滚烫的眼泪大滴大滴地砸在他的肩膀，也一同砸进了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