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厕所的一个隔间被从里打开，走出来的人没有想到外面还站有一个人，一抬头乍一下看到
叶夭夭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她便抬了抬眉。
“你……”
叶夭夭也稍稍瞪大了瞳孔：“你……”
两人几乎同时发声。
方嫣打量了一下叶夭夭：“你怎么在这里？”
叶夭夭也挑了一下眉头，反问：“你呢？”
“家宴。”方嫣倒也不瞒着，直接就说道，然后还不忘拉回自己的问题：“你怎么在这里的？和谁？”
最后那几个字，方嫣眯起了眼，有些警惕。
这还真不巧。
叶夭夭：“和纪九衍，以及李琰。”
方嫣却愣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思地说道：“他们两个，坐在一起吃饭？”
叶夭夭往门口抬了抬下巴：“要不，方小姐你可以去看一下？”
方嫣闻言，抿了下唇，随后摇了下头：“不用。”她径直来到了洗手池那里，打开水龙头，她修长好看的手指被冰凉的水冲刷着。
她说道：“你还真挺有本事的，叶夭夭。”
叶夭夭撩起眼皮，没说话。
“李琰也好，纪九衍也好，”方嫣笑了下，难辩其中情绪，“似乎现在的心都被拴得紧紧的。”
方嫣用词格外严谨。
似乎。
现在。
叶夭夭垂下眼，也跟着笑：“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