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下等人不下等人的,她都不在乎。阶级的悬殊,家世背景的天差地别,早就让她明白了普通人要对金字塔顶端的人低头这个道理。
无论是陆未晚还
是林楚楚亦或是孟方方,她都不觉得有多伤心,顶多是有点难堪。只有林夜奇,才能一针见血地拿着尖刀往她心口上扎。
感情这种事最厉害的地方,就是伤人毫发无损,而伤己却遍体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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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园。
深秋,今天傍晚下了一些雨,此刻入了夜有些凉。
从街道小巷开车回夏园,车速不快,开了将近二十五分钟。沈黎蜷缩在座椅上,不吭声也不动,若不是还能听到她的呼吸声,那模样就跟一具雕塑没有区别。
车子在夏园林荫道上停下来,林夜奇看了眼躺在椅子上背对着自己的女人,他握着方向盘的手渐渐收紧,随后又松开。
男人打开车门下了车。
回来的路上沈黎套好了自己的裙子,其余的衣服都还散落在车厢里,她也不愿意多动一动去捡。
副驾驶座的门从外边被拉开,一股冷风就那么灌了进来悉数浇在女孩的身子上,冷得沈黎又将身体蜷了蜷。
林夜奇立在车门边,俯视着蜷缩在位置上的女人。副驾驶座的椅子本来就没有很大,她整个身子都蜷在上面,显得她更加娇小。
这惨兮兮的样子,像是被人欺负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