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句，“蠢！”
手腕似乎还停留着他的余温，南希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从他那个不轻不重不缓不慢的“蠢”字里回过神。她扯着书包带子，跟上他。
女孩唇角带上了淡淡的笑，“白瑜，你也不是不管我嘛。到了危急关头，你也会出手拉我一把。刚刚那么危险，你就不怕自己被车撞吗？”
男人走在前头，他没去看她，只是往前走着。
没听见他回话，南希也不生气，反而自己一个人讲得乐呵，“林念念这件事我不和你生气了，你以后别跟她走在一块儿就行。”
“白瑜，马上就要高考了，你准备报考哪一所大学呀？要出国留学吗？反正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听到“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这几个字，白瑜的脸顷刻间沉了下去，他一言不发，将步子又迈大了一些，像是故意让南希追不上。
男人沉着脸走了很长一段距离，到下一个路口时，偏过头发现那女人还跟在身后。她呼呼喘着气，是跟得太累了。
打小时后遇见她，这东西便一直跟在他身后。无论他怎么加快速度想甩掉，只要一转头她还在，仿佛永远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