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个小时左右。
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梵邸花园的别墅草坪上,坐在后座的女生皱了皱眉心,看着身旁喝的‘烂醉如泥’的男人,刚想开口让司机将他背回去,对方就立刻堵住了她的话。
“姑娘,我女儿今天过生日,我还要赶回家呢,你是认识他的人对吧,你送他回家吧。”司机笑呵呵地转过头,看着南晚晚说道。
南晚晚简直欲哭无泪,可是,眼看着司机催促着他们下车,她只能让迟西爵一只胳膊挂在自己的身上,馋着他往别墅里走……
因为迟西爵的身形实在太过高大,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也过重,她不小心地摔了他好几下,等将他弄进别墅里的时候,两人身上的衣服都狼狈的沾了些泥土。
南晚晚好不容易将迟西爵摔在了他家的沙发里,才粗重地喘了一口气,她掠了掠自己额前散落的发丝,看着迟西爵的家……
真是一点人气儿都没有啊。
别墅里大多都是冷色调的装修,让人觉得一点家的温暖都没有,怪不得迟西爵会这样薄情冷淡。
南晚晚撇了撇嘴角,转身就准备离开,谁知道手腕被猛地一拽,她还来不及惊呼,就被翻身压在了迟西爵的身下。
“迟西爵!你不要借酒装疯,我……唔……”南晚晚的一句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她柔软的唇瓣便被堵了起来。
迟西爵没有听她挣扎的抗议之声,指骨分明的大手顺着她的衣摆探进了她光滑细腻的皮肤上,粗粝的指触摸到的地方,引起一片火热。
南晚晚害怕了,她拼命的挣扎着,却根本挣脱不开身上的束缚,在他的手不规矩的想继续靠近的时候,她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唇,血腥味即刻溢满了口腔……
“嘶……”
迟西爵察觉到唇上带来的疼痛,渐渐恢复了一些
神志,放开了对南晚晚的钳制,倒在一边睡着了。
南晚晚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冲出了这栋别墅,她慌忙地跑在别墅的半山腰,凌乱的步伐显示出了她心底的恐惧。
绝对,绝对不会再让那天的事重演。
她一定要搜集证据,将这个迟西爵送进监狱,她胡乱地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到坐在了车子里,司机问她去哪的时候,她才将家里的地址报了出来……
当出租车在家门口停了下来后,南晚晚才放松了下来,她调整了一下呼吸,不想让孩子们看出自己的不自然,拿出钥匙打开了大门。
“妈咪,你怎么才回来啊?是不是跟时叔叔约会很甜蜜啊?”南枣枣睁着圆溜溜的大眼,天真的问道。
如果不是因为南枣枣是南晚晚亲生的,南晚晚都会被她那双无辜的眼睛欺骗,以为她只是一个天真不懂事的小奶娃,她轻轻拍了一下南枣枣的小脑袋,走进家里说道,“不要随意调侃你妈咪。”
南晌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在南晚晚的对面,冷冷地说道,“妈咪,你的身上怎么会有男士的香水味呢?”
南晚晚微微一愣,柳眉皱了起来,在心里暗暗责备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竟然连这个都没有察觉到,那个迟西爵确实有用男士香水的习惯。
“我……这是你时叔叔身上的香水味。”南晚晚尴尬地解释道,只是这个理由又怎么会瞒得住南晌呢,时闻是桐城一院骨科医生,他的身上向来清清爽爽,绝对不会有香水的味道。
可是,满腹心机的小奶娃南晌并没有戳穿妈咪的谎话,他只是简简单单地喔了一声,就不再言语。
南晚晚觉得自己在家里的地位直线下降,连她生的孩子都敢质问她了,不过,她也没有生气,安抚两个小奶娃睡觉
了,她也倒头躺在床上休息了……
直到第二天,南晚晚起床准备去上班的时候,才发现时闻传来的短信,上面问她有没有到家,南晚晚匆忙地给他回了一个短信,就出门了。
当她赶到了elly的时候,差两分钟就要晚了,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迟西爵的一个电话叫到了办公室。
从电梯上了32楼,南晚晚出现在总裁办公室,她看着冷着脸的迟西爵,他的薄唇上还有那一个伤痕,她莫名的就想笑。
最后,却还是忍住了。
迟西爵从办公桌后面走了出来,一步步的逼近南晚晚,南晚晚被逼的步步后退,两人一下子就站在了墙角。
很自然的,迟西爵壁咚了她,嗓音暗哑地问道,“昨晚,是你送我回去的吧?”
南晚晚很想说不是,可是却被他的话截住了,“我记得,昨晚有叫你来加班,所以,是你把我送回别墅的吧?那我嘴上的这个伤口,也是你弄的?”
迟西爵的眼睛里仿佛能喷出火来,南晚晚冷笑了一下,推开了迟西爵的禁锢,冷淡地说道,“迟总,昨晚确实是我将您送回别墅的,不过,您嘴上的伤,我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您那伤口太容易让人遐想,如果是我伤的话,恐怕也是您喝醉了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