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那个眼神很明确的告诉时倾意,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翌日,时倾意在裴亦寒走之前,犹豫地拉住了他的衣袖。
“殿下。”
裴亦寒看向时倾意,“怎么了?”
“奴婢想见西格一面。”
时倾意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
裴亦寒挑眉,他昨日听影三汇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好在时倾意没有真的自己去牢里找西格,不然,裴亦寒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后悔。
“为什么。”裴亦寒穿好锦袍,“给孤一个理由。”
时倾意咬着下唇,道:“殿下,奴婢不知道这事当讲不当讲。”
裴亦寒见时倾意这般,直接抬腿就走。
见裴亦寒要走,时倾意立马慌了。
她必须要见到西格。
“因为他认识我父亲。”时倾意道。
裴亦寒倾身,直视时倾意的眼睛,“孤的话,你当耳旁风。”
时倾意闭上眼睛。
裴亦寒警告过她很多次,不要去调查定远侯的事情。
可她怎么会任由线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而什么都不做。
明明就能够一步一步地接近真相,裴亦寒却要无情地将她推开。
“殿下,那是奴婢的父亲。”时倾意眼角的泪划过脸庞。
“你真的就不怕死?”
裴亦寒双手搭在时倾意的肩上,摇晃着她的身体,迫使她睁开双眼。
“不怕。”
时倾意斩钉截铁地回道。
“你不怕?”裴亦寒直起身体,“你确实不怕,那日就不会被吓成那样。”
时倾意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不是想见西格?”裴亦寒轻笑一声,“孤让你去见。”
直到时倾意跟着裴亦寒来到大牢,她还是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裴亦寒真的带她来见西格?而且没有提出任何的要求和条件?
望着幽暗的窄道,时倾意走到关押西格的那间牢狱面前。
“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