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位已经去世的丈夫……
太、拥、有、银、钱、了!!!
其中一本,不过是冰山一角。
从前她跟随雇佣兵,了解到他们从事的是生死攸关的生意,自然价格不菲。
也就是说,她曾历经浮华。
但!!!
这些几十本账册,若是全都有盈余……
秦家嫁的是个已故的嫡女,那些华丽的嫁妆华而不实,她身无分文。
可!
只要拥有了白斯舜的资产,从此以后,她便成为了超级富豪!
此时此刻——
招供的人已经不再遭受鞭打,忍着剧痛跪在地上,匍匐到沈司辰面前:“王妃!齐公子早已备好假账,原本王爷在世时,由于王爷长年在外,他便企图吞并王爷的私产!”
严烈再次投向都君目光。
都君似无所觉,然而看向齐光的眼神,已然寒意逼人。
沈司辰并未理会他们,一直凝视着被按在刑凳上的齐光。
想到如此庞大的财富被侵吞,差点让她即将到手的富贵化为泡影。
于是,她再次露出笑容。
笑容使齐光毛骨悚然!
“吾王妃是否应入宫朝圣,恳请皇上明断……”
她言辞谈吐斯理大方,如同绵里藏针,淡淡地说道:“深入调查王爷的离世原因,难道……齐家表弟欲图谋、财、害、命、么?”
齐光已无法再保持沉默,立即反驳道:“吾并未如此!”
岂敢玩笑!
若仅是侵吞白斯舜之财,其下场必不善矣,幸而得以妙音贵妃之慈悲,得以保全性命。
倘若是谋害呈王……
九条命皆不足以抵偿死罪!
他急忙忙地解释:“王爷尚在,吾能贪得更多!身为王爷的表弟,众多之人皆趋炎附势于吾,吾之生活必将愈发美好!吾比任何人皆不愿他亡!”
不可否认,此言颇具道理。
然而,对沈司辰而言,却并非紧要之事!
她神情平静地下达命令:“严烈,将他剥光,仅剩一条短裤。将其束缚于呈王府门外的柱子之上,胸前悬挂一枚牌子。上面便书……”
略作思虑,她眼眸骤然明亮:“吾非丈夫、我没有鸡!”
众人:“……”
恶毒!
实在是恶毒至极!
伤害程度微乎其微,侮辱之意却无比强烈!
士可杀不可辱!士可杀不可辱!士可杀不可辱!
然而,正是她的这般虐待,在众人心中筑牢了第一块威震之基石——
呈王妃,绝非轻易招惹之人!
王府药房。
真正的账簿终得寻找,沈司辰反倒不急于查核账目。
她专注于炼丹制药。
理由无他,只因:今日她手段狠辣,必定会引来诸多人的忌惮、甚至怨恨。
谁又能保证无人欲行暗杀之举呢?
人若无技傍身,必将胆怯!
她须为自己寻找些防身之物。。
以免在武林高手辈出、内力深厚、却无现代兵器的时代,悄无声息地死于梦乡之中,皆属易如反掌之事!
尤其是,那位假扮已故夫君而与她共眠之人渣!
待她查明此人,必将下剧毒至他睾丸,使其终身无法触碰女性!
秉持物尽其用之原则,沈司辰唤都君进入,助己捣药研磨。
银霜银雪亦被唤来帮工。
见都君正坐在石臼前挥汗如雨,银霜唇角微抽,说道:“王妃,都君乃是精通算数之人……何不让他协助整理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