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个个垂涎欲滴的样子,让她觉得恶心。
“你们快看,院中谁来了。”她忽然惊叫一声,望向窗外。
那五个壮汉都大吃一惊,随即都扭头向外望。
凌缘君抓住时机,随即胳膊一甩,手腕抖动,五个壮汉登时齐刷刷的躺在地上。
她脸上露出得逞的笑
意,暗哼道:“五个蠢货,想占本姑奶奶的便宜?去死吧!”
随后凌缘君将五个已经昏迷的壮汉翻转,仰面躺着。
她再次手腕抖动,甩出五根银针,针针都扎在那五个壮汉的生命根上,以后便与太监无异了。
五个壮汉虽然没有醒来,但是身体的疼痛让他们都不禁发出哀嚎声。
凌缘君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便转身往外走。
谁料,当她踏出门槛的那一刻,登时惊呆了。
茅草屋外的围墙上密密麻麻的是手执弓箭,裹着白头巾的山匪。
凌缘君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用银针扎晕的五个壮汉,是他们的头领。
他们想在茅草屋里亵渎她,而手下的山匪则在屋外守着。
只怪她大意了,以为就屋中的那五个壮汉。
山匪们见她出门,便意识到屋里发生了意外,随即便开始放箭。
说时迟那时快,凌缘君转身退回到屋内,并关上了门窗。
“小贱人,要么出来受降,要么我们放火一把烧死你,是生是死,你自己选择吧。”山匪在屋外喊话。
凌缘君则冷笑着扬声回道:“你们若是不顾及你们五个当家的性命,只管放火烧屋。我一个拉上五个,死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