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格特(4 / 5)

问我为什么吗?”我小声问。

良久,斯内普才低声回复了我:“你若不想说,我便不会问。”

他点亮了自己的魔杖,莹白的光芒映出了我们两个人的面孔。我呆呆地凝望着他,在我眼前的是他真实的样子,柔和又鲜活,眼底含着切切关怀,像一束足以驱散我心头所有阴霾的光。博格特可以仿制他的躯壳,但模拟不了他的灵魂——那不是真的。

“比起知道那代表什么,我更关心你的感受。”他叹了口气,轻轻抚上了我颊边的发丝。

眼角也被发丝蹭得痒痒的,我感觉自己差点又要哭出来了。“那并不代表什么……我是说,那只是个噩梦——只是噩梦……”我一遍遍地说着,更像是在说与自己听。

夜间的凉意从脚边窜了上来,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斯内普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站起来,俯身再次握上我的手,轻柔得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我送你回去,好吗?”

我点点头,跟随他离开了这里。

走至门口时我回头望了眼关着博格特的衣柜,却什么也看不到。那里静悄悄的,空气也冷得刺骨,包括声音和温度在内的一切仿佛都已被这浓重的黑暗吞噬殆尽。我想我以后再也不会进入这间屋子了。

斯内普将我送至距离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最近的一个拐角处。“回去吧。”他轻声说着,“你今晚会做个好梦。”

说罢他便要转身离开,而这时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预感,没多想就拉住了他。“您要去哪?”我警惕地问。

斯内普神色一滞,我看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犹豫。

“去……”

“您说过您不会对我说谎的,记得吗?”我凑近身子,严肃地盯着他。

他沉默片刻,在走廊幽暗的灯光下无奈地笑了。“我要去把那里烧掉,这样你就不会做噩梦了。”他柔声说着。

我一惊,下意识抱住了他的整个胳膊,“不,不行,你不能去……”

可他显然会错了意,“放心,我会做得很隐蔽,不会被人发现的——”

“不,这不是尖叫棚屋的问题……你不明白!”我拼命地摇着头,想把在博格特面前看到的恐怖画面统统遗忘掉。斯内普按住我的后背,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直至我从啜泣中平复下来。

“我不想让你靠近那个地方……不要去,好吗?”我伏在他怀里闷声说。

他的胸腔微微起伏,低沉的声音从头顶处传至我耳畔。“……好,我答应你。”

待到走廊的凉风使我完全清醒,我才不舍地放开了他。回想起今晚的一系列难以理解的反应和举动,我只觉得自己表现得荒诞又疯癫,于是我尴尬地为此向他道歉。

“抱歉教授,您一定觉得我有些神志不清了吧……我想我的烧还没全退,可能是烧坏脑子了?”

我故作轻松地取笑着自己,只要斯内普在这时接上一句“我想我该再为你准备一副苦药”,这件事应该就算翻篇了。

可事情总是不会按我的预想发展。他并没有笑,而是用无波的眼神紧盯着我,语气平静,却像倾注了十分的感情:

“……我不明白很多事,但我会试着去理解你。”

他在转身前最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黑袍很快就彻底融入了夜色之中。

我站在原地短暂地发了会儿呆。这当然不是尖叫棚屋的问题,这是伏地魔的问题。就算没了这个尖叫棚屋,还会有尖叫棚屋二号,尖叫棚屋三号……任何地方都可以是恢复力量的黑魔王处决他旧日“叛徒”的刑场——伏地魔的存在本身,就是我的无尽梦魇。

在彻底消除噩梦的方法中,“深夜傻站在空荡荡的走廊等待着凉”显然不是必要的步骤。我叹了口气,摇摇头,转身绕过了拐角。

——结果险些被吓得倒在地上。

“你们……你们怎么在这儿?”

德拉科和黛西张口结舌,像是被施了咒般钉在了墙边。他们应该只是好心等我回来,梅林知道他们究竟在这里站了多久——我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

“……德拉科,你说,刚才那个人,是斯内普吗?”黛西的声音虚得简直要带着她飘起来了。

“……如果你指的‘斯内普’是你在博格特面前看到的那个人,我想是的。”德拉科的音调奇怪地尖了起来,像一口气吃了十根酸味爆爆糖。

“呃,朋友们,其实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他们没人听我无力的辩解,只愿意相信自己所看到听到的——事实是他们听不懂我和斯内普在说什么,只能看懂我们紧紧相拥着的画面——事实的事实是他们也没看懂——他们什么都不懂。

“……算了,你们自己体会吧。”我懒得再解释了,大度地挥了挥手后,自己钻入了石门。

不过有一点能肯定,在目睹了如此“劲爆”的场景后,他们暂时无暇为自己的烦心事苦恼了,这不失为一种“围魏救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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