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说话，郑怀阳还在继续的骂骂咧咧，直到李江源过来敲门提醒他现在还是在顾氏，他总算是收敛了许多，但是大少爷脾气让他回到车上还在怒骂，更是发愁一会儿该怎么跟肖薇薇解释。
而顾氏，顾霖寒结束了会议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李江源把郑怀阳赶走之后，敲门进来：“爷，他们人已经走了。”
“你怎么看？”顾霖寒把项目书放到一旁，微微眯着眼睛，低声问道。
李江源皱了皱眉，快速的说：“今天一看，郑怀阳在商业这一块完全比不上郑夺阳有经验，被对方压制的很惨，而且心态不行，到后来他的神色已经开始变化，根本没有在思考或者想着如何反驳或者弥补自己的漏洞，在我看来，不太适合合作。”
谨慎的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之后，只见顾霖寒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李江源便问：“爷，在您看来，您想和他们哪个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