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里的光亮就那么数度亮起又熄灭，到了最后只剩下一团漆黑。
……
唐语嫣离开之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乔景琛干脆开车带吕恬歆去附近的餐厅吃饭。
吕恬歆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飞驰的风景，想起唐语嫣泪眼婆娑的模样，她忍不住问道，“唐氏现在的情况岌岌可危，你要帮她一把吗？”
男人偏头看了她一眼，神色淡淡的，“我觉得你不会喜欢我出售帮她。”
吕恬歆毫不犹豫的点头，“确实，不过当年她终究是救了你，将唐氏留给她让她有个安身之所，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你要我帮她留下唐氏？”
“如果你不帮她，等到唐氏真的破产，你的心里真的不会有一点愧疚吗？”
乔景琛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视线看着前方，专心开车。只是他的薄唇慢慢的抿成了一条直线，墨色的眸底有着几分说不出的阴郁味道。
这一幕没有错过吕恬歆的眼睛，她眯了眯眼没有说话。
直到车子在停车坪停下，乔景琛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绕过车身打开副驾驶门，眸底含着宠溺的视线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