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私情。
容祁冲动之下想要摘下面具的心,就这么硬生生被凤天歌几句话给憋了回来。
现在显然,还不到时候……
皇城,世子府。
自穆宸到齐都之后,言奚笙就只能从金翠楼搬到世子府,与其同住。
他不乐意,但也怕穆宸回去参他一本,说他流连烟花之地。
别说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穆宸手黑起来比他狠。
后院凉亭里,大楚一侯
一相正在举杯对饮,看似谈笑风生,却句句暗藏汹涌。
“相爷竟然可以将本侯的字仿的如此逼真,以致本侯都看不出来真假,想必练了许久吧?”穆宸一身锦缎,腰间悬玉,墨发以玉冠束着,神形中少了几分清逸跟不羁,多了几分王侯霸气。
“没练多久,也就十几年。”言奚笙饮酒不似穆宸,他只轻抿便将酒杯搁下来,悠然自若的看过去。
对于酒,言奚笙一直都相信一句话,酒后吐真言。
所以打从第一次端起酒杯到现在,他每次饮酒从来都不会超过一杯。
穆宸深吁口气,“本侯都没练过相爷的字,相爷为何要练本侯的字?”
“这不奇怪,你们武将多忙啊!我们文臣多闲啊,对吧。”
言奚笙的回答让穆宸呵呵了,“相爷是只练本侯一个人的字,还是平时就有这样的爱好?”
“自然是只练侯爷一个人的字,术业有专攻,三心二意可不是本相作派。”言奚笙当然不是只练穆宸一个人的字,但他当然也不会告诉穆宸。
“你缺不缺德?”穆宸终于忍不住了,这次言奚笙可以仿他笔迹写证词,下次言奚笙就能仿他笔迹谋反!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当年百里绝就是这么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