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里散发出来。
他的气场甚至盖过了祁阳帝。
修公公给祁阳帝呈过了鱼竿,他猫着要从另一个太监的手里,拿过杆子给宇文煜。
“都下去吧。”祁阳帝低头,提着鱼钩,勾着
一只苍蝇,吩咐道。
极快,这一角的宫人都下去了,除了前方的景色,干净得不得了。
手臂一挥,带着鱼饵的鱼钩便叮咚一声,进了御花池子里。
宇文煜倒是不急着垂钓,待他钓了一会,他将空的鱼钩稍微一甩,咚的一声。
鱼钩进了池塘里后,他将鱼竿放在了地上。
端起了一杯茶,盖了盖,品了一口,“皇兄,何事苦恼?”
祁阳帝深吸了一口气,气恼地瞪了他一眼,“苦恼的事多了去了,当年就不该把这个位置给为兄,整个天下都压在为兄的肩膀上,为兄每天忙忙碌碌,忙得不能自己。”
宇文煜面色不变,对上了他的视线,略觉有愧地薄唇动了下。
“皇兄,人各有志,这也是父皇考量过的结果。
我要是暴脾气一来,满朝文武都会被我杀掉一半,整个大夏的百姓官员,都岌岌可危,担心自保问题。
又岂有如今的安居乐业。”
“少捧为兄的臭脚,父皇的儿子里,就属于你最贼。”祁阳帝骂了他后,心情好了很多,语气也带上了一丝玩笑的意味。
“兄长开心就好。”宇文煜毫不在意地吹了吹茶,喝了起来。
“你何时想娶亲?”祁阳帝问道,后又道,“我听人启奏,你似乎对萧丞相的大孙女很重视,以前都没见你对任何女人那么上心过。
虽然她和浩儿无缘,是进过王府,但二人没洞房,身子是清白的。
我看你也不是世俗的人,你要是不介意,可以带回府中,有个人相伴,总比孤家寡人要好。”
宇文煜不为所动,放下了茶杯,语气透着疏离,“旧人之女,故友的孙女而已,皇兄莫要操心了。
对于那日在皇宫下毒之人,我已经在找了,此人本事不小,我会必处之,让皇兄放心。”
“这事,我已经加强了宫中的守卫了,还好你发现得早,不然我早已经殒命。
现在有比这一件事更为严重的事发生了,南方发了洪灾,我思量来思量去,还是你去最为稳妥,安抚百姓最为有用,明日就启程吧!”
语气虽然温和,但却不是商量的语气。
宇文煜嗯了一声,十几万人受灾,几万人丧命,是应该去一趟。
转眼一想,脑子里出现的不是灾区的惨况,而是萧冷清的面容。
她很像年轻时候的他,不懂控制,不会收敛,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他要是走了。
不知,她又会做出什么惊为天人的事,得罪多少人。
这都事小,只是别把自己的命弄掉!
他望着湖水,眸中泛过去什么,这边祁阳帝的鱼钩已经在下沉了,有鱼上钩了。
祁阳帝注意到他的鱼钩还没动,面上露出了一喜,正想开口炫耀打击他一下。
宇文煜夸了一句,“皇兄,钓鱼好技法,明日要启程,我现在回府安排一下,先行告退了。”
话落,他黑袍一甩,人已经稳稳当当地走了,背影挺拔。
“哎,你……”祁阳帝一抬鱼竿,是一条几斤重的鲤鱼,他恹恹地把鱼给拉了岸上。
鱼跳脱了鱼线,在岸上跳啊跳,人走了,他没了分享的兴致了,连鱼也看着不敢兴趣了。
修总管看鱼要跳到水里去了,他撒腿跑过来,把鱼给抱了起来。
“皇上,这鱼好肥,奴才给您放在桶中。”
“免了,丢了吧。”祁阳帝丢了鱼竿,迈着大步去回去批折子去了。
打坐练功一个多时辰,身体里又排出了一些杂质,污垢,黏在身上黏糊糊的。
萧冷清让小翠儿给她烧了一通的水,她想泡个澡,清洗一下身子。
小翠儿白嬷嬷很给力,一刻钟多钟,烧热了两大铁锅水。
二人又抬了一个大浴桶进来,一桶水一桶水地给她从厨房里,提着往这里倒。
萧冷清靠在窗边等候着,看着两仆人头上的汗,又盯了下白嬷嬷的腿。
觉得碍眼!
古代,没电没太阳能,条件真落后啊,想泡个澡,都只能靠人工一桶一桶地抬进来。
白嬷嬷把水倒进浴桶里去了,她又转身去锅里倒水,萧冷清叫住了她:“白嬷嬷。”
“小姐,怎么了?”她腿瘸的,提着几桶水拖了过来,脖子上都热出了一层的汗。
“你歇着吧。”她走向了白嬷嬷,从她的手里提过桶,“明日叫个砌墙的过来,在厨房里砌个澡堂,以后我就去澡堂里洗,省得难提水。”
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