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司职。”仵作弯着腰,并未直视秋心。
“不必多礼了,以后劳烦仵作的事情还有很多。对了,昨日我命人送来的那具尸体呢?查验结果如何?”秋心赶忙问道。
“查验结果却如秋司职所说,是猝死,常年酗酒,身体早就不行了。早上我将结果交上去,他女人寻来,已经把尸体拉回去了。”仵作一脸诧异,以为秋心早就知道。
秋心一愣,问道:“拉回去了?唉,我早上实在太忙。既然如此,那便罢了。劳烦您了。那我就先走了。”
“大人! ”仵作迟疑了下,像是有话要说一般看着秋心。秋心停下脚步回过头去看着他。
仵作犹豫半天说道:“也不知当讲不当讲,原本与我无关的,只是是您命人送来的,我就多一句嘴,那女人看着不是个好说话的,拉走尸体的时候骂骂咧咧不说,我讲明是她男人是猝死,可她仍旧说是醉阳楼的饭有问题,我看她未必去将尸体安葬,而是去醉阳楼闹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