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思颖捶他一下:“你别说了。”
“阿颖这是害羞了。”裴浅酒调侃道,“不过子嗣之事随缘即可,阿颖切莫为此忧心,不然反而不美。”
“嗯。”晏思颖红着脸
低头道。
没过两天,南疆又传来了坏消息——桑月出逃,并带着旧部兴风作浪,搅得国都不安。
南疆使者见到桑泉立即恳求道:“国主,您快回国坐镇吧。”
桑泉颇为不舍,卫朝宫中的典籍他还没看完呢。可是国中事态紧急,他这个国主也不能不闻不问。于是他先去同皇帝请辞,得到恩准后,又去同晏君知告别。
“你一个人能行么?”晏君知有些怀疑,“你可别再被桑月算计,夺走国主之位啊。”
桑泉道:“你也太瞧不起人了,要是真像你说的这样,我就立誓再不回南疆,到你府上当个普通大夫。”
“可别。”晏君知打断道,“暴殄天物会折寿的。”
桑泉突然笑了起来:“告辞了,后会有期。”
晏君知送他出城,目送他远去后才转身返回。
“这接二连三的出事,孤心中反倒有些许不安。”晏君知也直觉不妙。
“你我看好齐王府,别让人算计了就行。”裴浅酒道。
晏君知深以为然,天塌了高个顶着,不过他们除了守好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外,也不能对东宫有所松懈。
晏同归虽然被圈禁,可不代表他就会从此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