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信服的:“既然不是外力,那难道是蕙草的身体出问题了?”
“请个大夫看看就是。”晏君知道。
裴浅酒不敢耽搁,让人去请了大夫进府。
蕙草还一头雾水:“给我把脉?”
“让大夫看看也安心。”裴浅酒道。
蕙草乖乖伸手。
大夫把完脉:“老朽
才疏学浅,并未看出问题,姑娘的身体十分健康。”
“有劳了。”裴浅酒给了赏钱让人送他出门。
“看来是多心了。”晏君知道,“蕙草当时就是疏忽了一下。”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料转天府外来了个自称是王琯琯贴身大丫鬟的女子,说是来给晏君知送流苏的。
“昨日殿下走得匆忙,落下了一缕流苏,主子特意吩咐小的送来。”大丫鬟道。
门房不敢怠慢,忙去通报晏君知。
晏君知皱眉:“她给孤送哪门子的流苏?”
裴浅酒幽幽道:“你倒是还不忘给人留点纪念?”
“你怎么平白污人清白啊?”晏君知不满道,“孤怎么可能给她留东西?”
“去看看不就知道是不是你的了。”裴浅酒撺掇道。
“去就去。”晏君知起身出去,结果还真是他的东西。
晏君知认出这是他随身佩饰上的流苏,可就算落下,也该是昨天更衣的屋子里,王家怎么好让女儿的丫鬟来送?这不是让人误会吗?!
“东西送到小的也该回去跟主子交差了,先行告退。”大丫鬟也不进府,行完礼就离开了。
这让围观的百姓生出了无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