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将裴纶心腹捆了,然后用针刺入他的指甲掀了指甲盖,随后猛然摁进盐水中。
“啊!”裴纶心腹发出凄厉的惨叫,剧烈挣扎起来。
可是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酷刑。才一会,便面色惨白,豆大的冷汗流了满面。
“我招,我招!”裴纶心腹气若游丝道。
“是主子命我去接近江家的掌柜,设计套住他们,然后抓着他们的把柄威逼利诱迫使他们倒戈。”裴纶心腹什么都招了。
其他人见裴纶心腹的惨样,根本不需要再动刑,有一个是一个,全部如实招供。
别说他们,就是裴世珍和裴纶都吓傻了,扶着柱子才没瘫软下去。
裴世奇又狠狠补了一刀:“他们还妄想染指官盐,借机敛财。”
这话点到即止。
皇帝自然散发了联想,染指官盐借机敛财是想做什么?资助太子?拥兵自重?
“你们两个如实招供,可是有此想法?”皇帝喝道。
好死不死的,裴世珍父子真有这个想法。于是浑浑噩噩之下,不敢在皇帝面前说谎,如实道:“是,是……臣一时糊涂,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念在臣击退蛮族的份上,网开一面。”
“你还有脸说!”皇帝沉声道,“莫不是以为立了些军功,就能为所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