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孤怎么乐呵?”晏君知反问道,“打你出气吗?”
裴浅酒下意识捂住脑门,惹来晏君知一声嗤笑。
“今日赌局我赚了二十万两,按照
我们的契约,该分您十万两。”裴浅酒拿出银票给他。
晏君知眼睛瞪大:“这就赚了二十万两?”
裴浅酒笑道:“怎么样?跟我合伙不亏吧?”
“说明孤慧眼识英才。”晏君知得意道,“不然你看孤搭不搭理你。”
“殿下的青睐,真是臣女的荣幸。”裴浅酒道。
晏君知老脸一红,起身:“这次就原谅你了,要是再坑孤,看孤怎么收拾你。”
说完就翻窗走了。
“才十万两就把他乐得。”裴浅酒失笑道,“孩子还是得富养啊。”
盼郎咋舌道:“干娘,十万两还不算富养啊?”
他从小到大都没见过成锭的银子呢。
“干娘就是调侃他一句。”裴浅酒摸摸盼郎脑门,“盼郎放心,干娘一定富养盼郎。”
盼郎摇摇头:“盼郎不要干娘银子,等盼郎长大了赚银子给干娘。”
“好儿子,干娘没白疼你。”裴浅酒欣慰地低头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
在她的想法里,她和晏君知是表面夫妻,以后会和离的。而她也不愿意与人成亲生子,也就是说她不会有亲生儿子,盼郎会是她唯一的儿子。
盼郎摸了摸被亲的地方,嘿嘿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