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不嫁了?”
她这时候却迟疑起来,轻轻地说:“我这几日总是不安,做噩梦,只有待在这里,我才能感受到一点良心的安宁。”
俞北鸢急忙劝告道:“你现在觉得好了吗?万一后悔可是来不及的。你是否可以选择较为稳妥的方式,比如带发修行,这样也可以满足你的心。”
何彩儿的父母听到这个权宜之计都高兴起来:“对啊,你总要想想我们两个老人。”
内心剧烈挣扎着,像是往心湖里投入一颗石子,水面微漾,又惊起很多游鱼,何彩儿终于松口:“好吧。”
两位老人狂喜,对俞北鸢又夸又谢。
在尼姑庵叨唠一会儿之后,俞北鸢带着叶静怡徒步下山,正好欣赏山间景色。
叶静怡一路叽叽喳喳:“好啊,原来北鸢你已经请了彩儿的父母过来,居然不告诉我。”
“不一定的事,我哪里好说。”俞北鸢笑笑。
“只可惜彩儿……那凶手真是可恶。”
是啊,俞北鸢喃喃自语:“那凶手的确可恶,必须要抓到才行。”
哪怕不为了何彩儿,只为了这大好河山,凶手也必须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