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想到这人竟能如此光明正大的为发妻服丧又对新欢诉衷肠,不免替晋枢机心疼。
商承弼顺手去拿银匙,想再喂晋枢机一点蜂蜜,手才伸过去却突然顿住,“什么人?”
楚衣轻一惊,只作不知。
商承弼回过头看楚衣轻,“什么人来过?”
楚衣轻对他摆摆手,示意并没有人来。商承弼道,“这银匙的柄上指印怎么这么靠前,你平素喂药,不会握得离小勺这么近。”
楚衣轻没想到商承弼看似暴虐,实则是个粗中有细的人,只用手势比划道,“他疼得睡不好随意乱动,怕洒了药便握得近些。”
商承弼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只是吩咐王传喜,“加强戒备,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许踏足栖凤阁半步。”他说到这里又补了一句,“好好保护王爷。”
“是。”王传喜应了。
晋枢机睡不安稳,一个扬手,不知是无心还是故意,又给了他一巴掌。
商承弼站起身,看着楚衣轻,“赫连傒递了国书,说皇后百日仪的时候会到。其实不过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恐怕他不日就会上京,真以为可以瞒得过朕吗?”
楚衣轻根本不理他。
商承弼道,“朕伤重华如此之深,又不得不大祭皇后,委实心中有愧,所以,不愿再横生枝节。朕希望你明白,我不想再让重华病情加剧,有些事,还是少自作聪明为好。明日,第一批治疗癔症的大夫就到了,朕觉得,你究竟还是信得过的。好好看着重华。”
商承弼说到这里,目光突然望向窗棂,楚衣轻心里一紧,商承弼大步走过去,用手指摸了摸窗上的浮土,“今日开窗了?”
楚衣轻比手势道,“总这么闷着,秋日太燥了。”
商承弼突然走到屏风前,还未来得及查看,就听到晋枢机叫了一声,“驾骖——”
商承弼一激动,连忙走回来,将他抱在怀里,“重华,重华。”
晋枢机却又回复了那般神志不清地糊涂模样,嘴巴一张一合,睡得无忧无虑,就像只全然不知生死的小猪。
作者有话要说:牙疼的厉害,想早点睡,明天继续更《槐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