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钦突然来了兴致,他当上狼主以来,一直关注的都是齐格部内部的事,但他作为狼主,目光不能只停在眼前。
“你小皇叔是个怎么样的人?”
厚福不解地看向岱钦。
岱钦突然问起关于大虞的事,让厚福心里警铃大作:终于按捺不住要打探大虞的消息了吗?我该怎么回答?不能说太强,也不能说太弱。
说得太强,他会视大虞为威胁,说得太弱又会被轻视。
于是故意顾左右而言他,笑得一脸坏相:“跟妾身一样的天潢贵胄啊!”
岱钦闻言,将厚福的骄纵任性代入到殷煦身上,忍不住轻嗤:“跟你一样的任性胡为吗?”
厚福脑子转得飞快,他这是想套我的话?
“当然不一样!我生气了顶多杀个畜生,小皇叔生气了,是要杀人的!”
“哦?杀了谁?”
厚福撞衫充愣,可岱钦并不死心,他很想知道如今掌控大虞朝政的那个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嗯……”厚福想了想,除奸相削藩王这些事不能说,会让岱钦心生防备。
“听说有一次小皇叔微服出巡,在茶楼里被于阴侯家的狗奴才冲撞了,小皇叔就命人将那狗东西装进木箱直接活埋了。”
“可是我听说大虞律法森严,不是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杀人难道没人管?”
“当然不行了!他是夜里将那人套了麻袋收拾的!”
岱钦笑笑:“说得好像你亲眼看见了似的!”
“啊?”
厚福怕岱钦不信,编得有些过了,赶紧找补道:“我也是听人说的,不过反正不能得罪小皇叔,他那人小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