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老爷子担心再正常不过了。”
付疏知道邵老是谁,前大理寺卿邵知安,也就是邵玦的父亲。
只是这五十大板是怎么回事?
他正想再问,却见邵玦已经回头看了过来,显然是察觉到他们在说小话。
锦衣卫都怕他,身边这人也不例外,立马站得溜直,哪还敢搭理付疏?
等将嫌犯和看守人员都安排好,锦衣卫们便原地解散各自休息,付疏却仍跟在邵玦身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邵玦转身问道:“还有事?”
付疏点头:“我听说你受伤了。”
“让嫌犯在眼皮子底下逃跑,受罚是应该的。”邵玦语气平静,听不出半分不甘。
“既然伤了,为何不多休息几日?”付疏也见过别人受刑,五十大板可不是闹着玩的,工作狂也该有个限度。
邵玦自然不会说是听到她离京的消息,担心她的安危才会连夜出京,原本去湘西直捣黄龙的计划也搁置了。
只是轻咳一声道:“案子一日未破,我实难安心休息。”
付疏盯着他看了半晌,“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一种陌生又复杂的情绪自邵玦心中涌起,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