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
他苦笑着将凉了的茶一口喝下,刚刚还是清香的口感,这会儿竟变得有些苦涩了。
放下茶杯,他自嘲道:“你知道的,那不过是为了保命不得已而为之
,有什么值得恭喜的。”
“不管怎样,都是喜事。”司辰惯不会劝人,但见他如此苦闷,顿了顿之后挤出一句,“别难为自己,放下执着,才能获得自在。”
盛启业不置可否。
他要是能轻易放得下,就不会险些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司辰没再多劝,总感觉说那种话婆婆妈妈的很别扭,便想用男人的方式去安慰。
“我这儿有几坛好酒,你一会儿尝尝看,保证不比你太子府的酒差。”
长夜漫漫,盛启业正想找人喝酒,提议正中下怀,当即回道:“好,我一定要好好品品。”
司辰叫来白易,让他把那两坛好酒来,再让厨房准备点下酒菜。
白易很快回来,却是空手而归。
司辰还没开口,盛启业先一步打趣道:“怎么回事?空着手回来,该不会酒坛子都被你喝空了吧?”
白易看了眼司辰才如实回道:“沈姑娘说太子头上有伤,不能喝酒,万一喝出个……好歹来,怕皇上怪罪下来担待不起。”
盛启业知道沈兮若不是故意拿皇上压他,而是为他的身体着想。
满腔期待却没喝成,盛启业心里是有一些失落的,但沈兮若是为他好,他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