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真不觉得就他们这样继续搞下去，两界司迟早都会玩完？关键还会荼毒整个人间，说到底我才是为了人间
着想，否则我才懒得去管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
听见这话，范雪儿不由得嘴角上扬神秘一笑，随即凑到张阳跟前，近距离盯着他双眼，多少有些语出惊人：“你以为两界司的存在是为了稳定人间秩序？”
“一开始可能的确是这样，但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万事万物无时不刻都在变化，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从没有任何东西任何事情可以例外。”
“至少现在，两界司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两界司，像董浩雷和董晓蕾这样真正为了荡平各路邪祟而不懈努力的两界司阴阳使已经少之又少，几乎可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
“所以你还指望两界司能为了人间着想？无异于痴心妄想。”
张阳闻言怔住：痴心妄想？
这意思是他不该抱有任何希望？
直接什么都不管？
也对，他能管得了么？
偌大一个两界司又岂能是他所能够撼动的？
他就过着自己的逍遥日子多好？
然而他心里刚这么一想，范雪儿突然又道：“你若真想改变点什么的话，不妨换条路走。”
“嗯？”张阳顿时愣住，继而露出满眼愕然：“换条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