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卖任何人，除了他。
可这一次，他满面肃容没开玩笑：“我自然是不希望有朝一日被你出卖，但是站在你个人的角度，如有必要，出卖我也无妨。”
“反正对你而
言，只有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永远不要相信什么信仰，什么大局大义，你就是自己的信仰，终究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你自己，你做任何事情都不过分。”
罗雨菲脸色怔住，这下她是真的完全反应不过来了。
主要她是真没想到会从张阳嘴里讲出这么一番话。
关键，他所说的这些究竟是对是错？
她又该不该信？
也许，答案并不重要。
张阳能跟她讲这些便已经足够说明很多问题了。
换做别人，谁还能跟她讲这些？
“嗯？”突然，张阳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笑着将其思绪打断：“你这是什么反应？怎么觉得你都感动得快要哭了？”
“该不会是想以身相许吧？可别，我受不了扛不住，经不起你折腾……”
“去死吧你！”罗雨菲突然抬腿，直接一脚踩在了张阳脸上：“臭流氓！”
张阳恼火：动不动就来这一招？上瘾了？
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简直……
“你居然还奖励他？”范雪儿那幽幽的声音突然响起。
“奖励你一脸！”张阳发飙：“特么的以后谁再敢提什么奖励，别怪我翻脸无情，非得把你收拾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