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也没有爱吗？”
在夜凌云开口前，她抢先反问了回去，她亲眼捕捉到他神情一顿。
“为将者不爱自己的士兵，不珍爱部下的性命，那底下的士兵也不会信任自己的将领，队伍的军心就会涣散。”
清和才不管之前他说了什么，也不会跟着他的话走，杠就完事了。
“清和在挑拨离间他们？”火麟飞难得反应快了一回，小声地将自己的发现跟身旁的天羽说道。
天羽侧首看了他一眼算是默认，心想道这还是光明正大的挑拨离间。
“同样的，强者若是不爱底下的弱者，终有一天也会失尽人心。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如果有一天攻守之势异也，强者也未必没有倒下的一天。”
她的神色认真，眼神澄澈而笃定，沉静自若地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她隐约间听到了他的嗤笑，下一秒只见夜凌云的身影变幻，顷刻间便近距离站在她面前。
清和心想夜凌云一定是个傲气十足的人，当他近距离在她眼前时，那居高临下的姿态中带着对她的不甚在意——或者说他从不把她当做值得在意的对手。不过他确实有这样的资本。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手段都是可笑的把戏！”
实力的自信让他足以面对所有手段，这样的自信和轻蔑在夜凌云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离他最近的清和也不免心里一悚。
龙戬沉下了脸色，他大步上前挡在她的跟前，在二人的距离间强势插入。
在他身后的清和却是伸手握紧了他的手腕，手指在他掌心轻轻点了点，暗示他放心。随即从他背后走出，用同样自信和肯定的口吻告诉对方自己的回答：
“但你永远无法凌驾于众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