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一种不屑,但随后还是笑着继续游戏。
大人就是这样的吗?习惯性的把不满积攒在心底,自以为是认为自己能消化掉,始终微笑,于是别人也就不能理解你日后突如其来的宣泄是怎么一回事了。这种感觉就像千万只蚂蚁啃噬心脏,又疼又痒。建的闺蜜坐在我正对面,欧阳安主动要求和她单独玩,我则漫不经心的和建玩。最终还是停了下来玩起手机。欧阳安似乎也感受我的情绪有些不妥便早早与我一同回去。我们在车上保持沉默,在离开时本想亲吻,欧阳安开口问:“你今天怎么了?”我停在离他嘴唇五厘米的地方,骤觉冰冷。为了不让气氛太尴尬,我还是轻轻的吻了他一会,哪怕他毫无反应。我下了车后头也不回的上楼。我没有办法与他分享感受。我也很难过,莫名其妙的难过。或许是因为灵魂交缠过后,热情骤降,连我自己都不太适应?
回家没多久,安给我打了个电话聊了一会说了些玩笑,气氛总算好些,我让他早些休息便结束这次通话。 扬也反常的在半夜给我来电话:“跟他在外面?”“不是,已经回家了。”我回。“过几天我来找你吧?”他试探着问。在没有欧阳安之前,他很少这么小心翼翼的。“工作不忙吗?”我想了想,“扬,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啊。如果还是像以前那样,可能会好点。”他突然有些哽咽。“哪有这么多如果?”我轻轻叹气,不敢让他发现。“人和人之间时机真的很重要。”扬的话让我听着有些心疼。“其实很多事很多原则都是依人而定的,每时每刻或许都会有变化。谁说得准呢?”沉默许久后我开口,听到他浓重而紊乱的呼吸,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残忍。他挂了线,我也平复好心绪准备休息。任何偏爱都是不公正的,事实就是这样。